司徒的声音传了过来,就在楼下楼梯口处,似乎正打算上楼。
沈篱扶着楼梯站住,苦笑着道:“能请你上楼吗”
她好像连楼都下不去了。
泡澡之后虽然觉得舒服了些,但也只是减轻了一点而己。
司徒没作声,只是快步上楼走到沈篱身边。
下意识的伸手去扶沈篱,却是把手收了回去。
虚弱,痛苦,苍白,憔悴,即使沈篱想用化妆去掩盖,努力让自己显得有精神些,仍然掩示不住她的悲痛欲决。
“有时间聊聊吗”沈篱问,抬头看着司徒的眼,神情复杂起来。
那天司徒也在,为霍斯域打开门,然后看着梅西去死。
她并不怪司徒,身为霍斯域的助理,他有自己的立场。
只是她心里真的好难受。
“随时可以。”司徒淡淡说着,脸上神情说不上悲伤还是什么。
楼梯口左转就是偏厅,己经中午了,秋天的阳光虽然明媚,却不如春夏两季那样热烈,带着淡淡的清凉与冷意。
沈篱坐下来,静静看着司徒问:“我想问你,梅西的尸体”
她记忆里的最后一幕,东方把梅西的尸体踢到火海里。
司徒把头低了下来,似乎很不愿意回答:“就如同你看到的。”
一把火,把一切都烧干净了,什么都没留下。
沈篱肩膀颤抖起来,虽然极力忍耐着,眼泪却是落了下来。喃喃自语的说着:“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他是沈屿的人,他自己选择留下来的。”司徒说着。
若是梅西有逃跑的打算,或者直接撇清跟沈屿的关系,也许不会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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