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死亡游戏带来的煞气在慢慢消失。挑战极限是种享受,但同时刚从地狱中出来时,杀人与被杀的压迫感并不能马上消失。
总是要过一段时间,适应了现实生活后,才会慢慢消失。需要一点时间,而沈篱的存在,让这个时间缩短了许多。
打横抱起沈篱,把她放到休息的长椅上,俯身下去亲吻沈篱的脸颊,嫩嫩的软软的。本来只是亲而己,霍斯域却是突然咬了一口。
“疼”沈篱吃痛,不自觉得叫了出来。
霍斯域却没有放过沈篱的意思,一口咬向沈篱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我把你吞下肚好不好。”
吞到肚子里,沈篱再也不能离开他。
“你是吃人怪吗”沈篱挣扎说着,霍斯域倒是没有把她咬的很疼,但是一直这么咬下去,总觉得怪怪的。
霍斯域咬向沈篱的红唇,道:“专吃你的。”
看着沈篱的脸,与她说话,搂着她抱打球,再像现在,两人身体彻底相融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心底涌了出来,他的心好像被什么包围着,心底最深处的冰山慢慢融化。
果身相对,沈篱被霍斯域拥在怀里,沈篱把头靠在霍斯域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宽,有时候甚至让她产生错觉,霍斯域很可靠,可以保护她。
太阳将要下山,夕阳的余辉照到身上,放眼看去是空旷的球场,只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俩个。
沈篱不由的闭上眼,把身体的全部交给了霍斯域,任由他摆布着。
从夕阳到西到华灯初上,沈篱被抱到床上时,己经完全熟睡。实在太累了,打球本来就是消耗体力的事,再加上椅子上的运动过量,把她彻底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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