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问道:“小兄弟你多大?我今年十八,你不至于要称我大伯吧?”
十八?
萧瑜瞧着他满脸胡子的沧桑模样,赧然道:“我眼睛有些不好使,你别见怪。我比你小八岁,今年才十岁。”
她突然觉得自己年纪真是小,几乎什么都做不了,不由蹙起眉头。
看着萧瑜忧愁的模样,郝俊道:“小兄弟可是遇上了什么难处?跟我说说好给你排解排解。”
萧瑜看了眼郝俊身旁明晃晃的大刀,道:“也不知我原来那两个跟班打得什么坏主意,心中实在有些担忧。”
郝俊又拍桌子:“我当是什么大事,你可清楚那两人去了哪里,告诉我,你只管在客店等着,我把他们揪过来问个明白。若真是起了害人的心思,不把他二人打趴下我就不姓郝!”
萧瑜略一犹豫,道:“他们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两人说,那赵管事似乎是靖南郡王府的。若不麻烦,还请你帮我打听一下。”
郝俊一口应了下来,当即站起来道:“好!你在客店等我消息。”
“千万小心!。”萧瑜忙叮嘱道。
“知道了。”郝俊挎上刀大步往外走,“我在城里也颇识得一些人,这就去问问看。即使是郡王府也得讲道理,总不能平白害人是不是?”
萧瑜看着郝俊就是一副说话直爽行事粗疏的样子,茶不知味地在客店坐了半天,只知道下午的话本大概讲的是道教高人济世怜人最后成仙的典故,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傍晚说书散场的时候,郝俊回来了。
郝俊进门看见萧瑜就大笑着喊道:“小兄弟你不用担忧了,我打听清楚了,是你那两个跟班起了坏心想把你……”看到众人纷纷看过来,忙截了那等不干净的话,“跟郡王府没半点关系,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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