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第一位医生给出的折中方案,别无选择的休闲装年轻男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第一位医生问道。
“乐无忧!”
“他叫乐无忧!”
第一位医生的话音未落,那位休闲装年轻男子,就迫不及待地回答道。
“知道了。”
“你就这里稍等一下,我进去查一查。”
第一位医生抬起手拍了拍,那位休闲装年轻男生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随后,那第一位医生就转过身,回到了医生办公室内。
正明目张胆偷听的乐无忧见状,急匆匆地跟上了那第一位医生。
坐回到工位上后,那第一位医生点开了电脑任务栏里,最小化的医院系统。
在乐无忧激动的目光中,那第一医生在搜索框里输入“乐无忧”三个字,并点击了搜索。
两、三秒后,医院系统的搜索栏里,弹出了一份标有“乐无忧”三个字的加密文件。
“怎么是加密的?”
看着文件名后的加密备注,第一位医生的眉头微微皱起。
一般来说,只有达官显贵的病历会特别加密,以防被有心人窃取、传播或是利用。
“李医生,你该不会在帮那个小子,查询他朋友的抢救记录吧?”
注意到第一位医生,打开了医院系统,第二位医生试探性地问道。
“张医生,他只是想知道,他朋友死前的情况而已。”
李医生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张医生的问题,但李医生同情的语气,却变相证实了张医生的猜测。
“做咱们这一行,可以对患者有同情心,但绝不能同情心泛滥。”
“以收红包为例,咱们若不收患者的红包,一旦患者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就会觉得是咱们没有尽力;咱们若收了患者红包,治好患者后他们说不定会过河拆桥,反手给咱们来一个举报。”
“咱们这些靠死工资勉强过活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别没事找事了。”
老油条般的张医生,以过来人的心态,苦口婆心地劝说、告诫起了李医生。
“我看那个人还挺诚恳、可怜的,不像是会过河拆桥的人。”
看着饱经风霜的张医生,李医生踌躇不决地回应道。
“会过河拆桥的人,不诚恳、可怜的话,怎么能坑到我们。”
“那些马路上摔倒的老人,哪一个不诚恳、哪一个不可怜?”
“以你当前的工资和工作情况,你有胆子去扶那些摔倒的老人吗?”
历尽沧桑的张医生举了个实例,论证起了自己的说法。
“这……”
面对张医生抛过来的问题,李医生陷入了沉默,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个小年轻,经历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张医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李医生的面前。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小子想要查看的文件,是份加密的文件。”
看着李医生电脑屏幕上,关于乐无忧的加密文件,张医生似笑非笑地感慨道。
“加密文件意味着什么,我想你应该明白吧。”
“忠言逆耳利于行,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张医生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李医生的肩膀。
随后,张医生就头也不回地坐回到了工位上,继续开始了美好的摸鱼之旅。
“果然,跟色欲游戏一样,都是天崩开局。”
听着李医生和张医生的对话,乐无忧感受到了来到嫉妒游戏的恶意。
在鬼魂虚化状态的限制下,乐无忧就是
望着张医生略显落寞的身影,李医生叹了一口气,刷新了医院系统。
紧接着,李医生就走出了办公室,找上了办公室外的休闲装年轻男子。
“医生,我的朋友死前是什么情况?”
见李医生走出了办公室,那休闲装年轻男子火急火燎地迎了上去。
“你朋友确实是割腕自杀而死的,死前没有任何的异状。”
感受着那休闲装年轻男子眼中的期待,李医生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没敢于那位休闲装年轻男子对视。
“谢……谢谢医生,真是麻烦你了。”
得到李医生的回答后,那休闲装年轻男子失落地回答道。
在李医生带着些许不忍的目光中,那休闲装年轻男子转过身,朝着医院的楼梯间走了过去。
乐无忧觉得自己就算继续留在医院,也没多大可能获取自己的身份信息,便跟上了那位失魂落魄的休闲装年轻男子。
跟着那位休闲装年轻男子,乐无忧走出了医院,登上了一辆公交车。
几经“波折”过后,乐无忧跟着那位休闲装年轻男子,来到了一间带卧室与卫生间的出租屋内。
“看样子,这个世界的我,跟这个人的关系挺要好的啊。”
看着桌面上“自己”与那休闲装年轻男子的合照,乐无忧感觉自己的身份信息,正在向自己招手。
“呜呜呜。”
正当乐无忧打量桌面上的合照时,一阵细微的抽泣声传入了乐无忧的耳中。
顺着抽泣声传来的方向,乐无忧走到了出租屋的卫生间前。
“居然为我哭成这幅样子,我和他之间的朋友关系,该不会到了出生入死的地步吧?”
看着正在站在洗漱台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休闲装年轻男子,乐无忧若有所思地推测道。
“乐无忧,你为什么会这么傻啊!”
“明明是我不识好歹,抛弃了你、背叛了你,你为什么要用死惩罚自己啊!”
看着镜子中的倒影,那位休闲装年轻男子哭诉道,言语中充满了悔恨之意。
听着那位休闲装年轻男子的哭诉,站在卫生间前看戏的乐无忧,神色越发怪异了起来。
“抛弃?背叛?”
揣摩着那休闲装年轻男子的用词,乐无忧意识到了不对劲。
“我和这个家伙该不会,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吧!”
乐无忧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个难以置信的猜测。
简单扫视了一眼卫生间,确定没有多少异常后,乐无忧就回到了客厅,打量起了客厅内物品。
见客厅也没有异常之后,乐无忧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出租屋的卧室。
一个双开门、分为上下两层的黑白大衣柜,看起来至少可以容纳三十多套衣服。
两张并排摆放的书桌,靠窗的一张书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而另外一张书桌上却整齐地摆放着课本、作业本、笔记本电脑。
一张介于双人床和单人床之间的木床,上面摆放着两个花纹、颜色各不同的枕头。
其中一个枕头的花纹、颜色,跟床单、被子的花纹、颜色相同,看起来跟床单、被子是配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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