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热热闹闹地交谈着,相互感谢,说些相互体谅的话。
大餐送来摆了一桌子,老板娘笑盈盈地道:“两个儿子都进货去了,我来当酒司令,来,斟满啰!”说着,启封,捧着土罐子往各位的酒碗里斟满。
账房先生站起来。端上酒碗道:“我敬老板和老板娘!”
“我敬账房和两位师傅!”老板则招手让他坐下,他自己站了起来,“不是因为这次的苏绣赚了钱,应了急。而是提供了一种确保信誉的经营之道!”
“喝,喝了这碗再说!”老板娘催促道,“夫君不喜欢饮酒,还是要喝!”
老板很是听话。酒碗在桌上顿了两下,端起来,仰着脖子。努力灌将下去,大伙见状,也都咕咚咕咚地喝着。老板的确酒量浅,歇了几次才最后喝完,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喘息着,老板娘给他捶背抹胸口。
“吃菜,吃菜,千万别客气!”老板缓过劲来,“多吃菜,不吃完不准走!”
“醉了吧,酒话都出来了!”老板娘道,“再喝真的醉了,说事儿!”
老板喉咙里的酒味往上涌,他咳嗽着,伙计赶紧将茶杯递在他的手上,老板接茶杯时拍了两下伙计的手背,以示感谢,呷了一口道:“我计划搞流动经营,各自为战。”
账房先生听老板讲着,心领神会地道:“老板指的是将附近各集镇的苏绣贱收贵卖,像我们这次一样!”
“这恐怕是偶然得之,并非常年均有生意吧!”参与这次买苏绣的伙计担心道。
“应该不会吧!”老板娘道,“只要有永远都长不大的集镇,永远都有大量消费不起的人群,这生意必然就会压在库房里,老板不贱卖还能全都自己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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