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道:“聪明之人。岂能不见棺材不落泪?何必要像土财主那样,挖空心思图谋私利,多走夜路必撞鬼,什么野心、私欲和贪婪等统统都将消失殆尽,到头来贻害家人,尔等若是足够聪明,便引以为戒,改邪归正,走一条明路。”
那些海盗开始起哄。吵吵嚷嚷地道:明路暗路,自己知道,勿需他人多嘴。
武功阿哥与娇儿商量道:“这帮笨蛋。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给墙钩一点教训,杀杀他的邪气,让这混帐东西清醒清醒!”
杨淘则警告道:“死硬到底,必然自蹈死地,还不及早回头!”
妄自尊大的海盗们说的说。骂的骂,笑的笑。还有不少人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而临时首领则不知天高地厚地道:“我也愿如尔等所言那样,可我的兄弟们岂能答应!”
“非要闹到众叛亲离,做鸟兽散吗?”杨淘还在一个劲地规劝。
“不必多言,动手!”武功阿哥道,“这帮孙子,真正是不识好歹!”
娇儿又发令道:“让墙钩好看,启动!”
可怜的墙钩,他盘踞的那棵椰子树的树干被炸为两截,墙钩连叫一声妈都没来得及,便从炸飞的树冠上摔了下来,落在半空时,木排齐发,将其砸入刚才炸开的溪沟之中。
“尔等还不悔悟,主动权便会不断消失,何必还要侥幸!”杨淘趁机又向临时首领喊话道,“土财主被尔等害成怎样,不会这么快便忘了吧!而今,若不投诚,恐怕连土财主长期靠药物养命均不可得,保个四肢不全都不可能!顽抗到底,必将自取灭亡,奈何还不回头!”
临时首领望了一眼一命呜呼的墙钩海盗,惴惴不安起来。不过,他并不死心,还要进一步地刺探对方的底线,他从树上下到地面,叫道:“二当家,夫人之言可否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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