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人对他的称呼而露出点担心的注视,而德拉克看上去对此格外高兴,“,他允许我这么称呼的,并且,他还告诉了我那道门的开门密令。”
“是吗,那我倒想看看你能如何进去。”罗恩磨牙,盯着那个斯莱特林,直到他在高傲以及轻松的炫耀中走上前,对着那扇门喊“开门”。
然后,惊吓来的是如此突然——相比起他看到的,那要远远惊恐震诧于他对马尔福会知道他们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门密令以及那个该死的斯莱特林希望得到的炫耀——以至他全然没有防备的叫出来。而十几秒后,他才意识到金妮、赫敏和马尔福也是如此——那个傲慢的小混蛋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正眼瞪瞪地盯着看,下巴几乎要掉到地板上。
“梅林(老天)——”同时发出的声音就像锯子锯在了木头上,被强行划成了一片片。
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个油腻腻的、阴沉、恐怖的老蝙蝠四肢展开几尽□的被压倒在了桌子上,油腻的头发散乱在周围,锐利的目光涣散,蜡黄的脸颊上泛有不正常的红晕,就像——就像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
事实上,地上确实还散落着一只保险套的包装袋,而另外一个,也就是房间的主人,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同样衣衫凌乱狼狈不堪的看着他们,直到赫敏犹如口吃的声音在哆哆嗦嗦中响起。
“我,我我,我很抱歉,教,教授——”她苍白了脸,几乎是用尽全部自制力才不使自己发出尖叫,“只,只是罗恩的魔杖出了点——”
桌子上的人发出了危险信号,那些学生身上的肌肉都几乎是瞬间绷了起来。
“我们立即离开!”迅速的,那女孩截掉自己要说的全部句子,用飞一样的语速表示,然后转过身,一把抓住罗恩的胳膊把他一起拽出了门。短暂的麻木后是金妮和德拉科慌张惊栗的跟着他们后面。
走廊走完了全程,他们跌跌撞撞的爬上楼梯,罗恩才猛的停下来,转过去用充满恐惧的脸对着惊魂不定的剩下的两个人,“刚刚,刚刚他们——他们是在——”
“,拜托你行行好,给闭上嘴!”赫敏说,用拇指和食指揉搓自己的眉心,“我正努力试着修正自己所看到的所有画面。”
“我的好梅林,”罗恩木然的瞪眼,蹲在台阶上,将脑袋抱在了两手里,“我今晚一定会再度失眠——这简直比上次看见他们接吻更惊悚吓人。”
德拉科几乎跳起来,“等等,什么?!你很久前就见过了他们接吻?!”
“别那么大声,你这白痴!你是希望叫的众人皆知?”罗恩靠在墙壁上咒骂,并试图不要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呻吟,“这刺激有点过了头,谁能想到那只老蝙蝠也会——天!”他激动跳起来,“魔药课!老天,明早的第一堂就会是魔药课!”
“那又怎么样?就像我不是也一样。”德拉克轻蔑的说。
金妮勉强支起自己,“,最少身为老蝙蝠的教子及斯莱特林的学生,你不必担心会直接面临大魔王的死亡威胁。”
“究竟谁告诉你我是斯内普教授的教子?!”
金妮眨眼,“你不是?”
德拉克抱肩,斜眼看她,“当然,你简直和你兄弟一样愚蠢之极。”
“你——”
“好啦,你们两个,都给我安静下来。”赫敏虚弱的说,“我现在头痛的要命,如果有精力吵架,你们不如想想看有没有什么能逃避掉明早课程的好主意。”
“——”罗恩痛苦的靠着墙,“我希望从乔治和弗雷德那儿买的鼻血糖不会被全部用光。”
“或许我那儿还有剩。”赫金妮干巴巴的回应。
“这是今天唯一不错的消息。可——我的魔杖(wand)该怎么样?”罗恩记着他手里还冒火花的宝贝武器。
“相比之下我更在意地上扔着的保险套的套子。”赫敏站直,神秘的说,“我想我确实得开始练习大脑封闭术了。”
“天!该死的给我住嘴!别提保险套,别提魔杖(wand)(注1),至少是现在!”德拉科头痛的吼,非常难得的,他一直以来的死对头之一竟表示了同意。
这之间是继续的沉默,直到一会儿,斯莱特林的铂金男孩带着犹豫和窘困的希望问,“嘿,韦斯莱,”那两个红发的格兰芬多同时抬头,然后他看向金妮,咬了咬嘴唇,“我——我可以购买你的鼻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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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屋子里是令人尴尬和紧张的寂静。哈利下巴收紧,在懊恼自己面对斯内普一次又一次大意的同时祈祷着如果他真的想要杀了自己,那最好也能允许他把之前的事情做完。但无论如何,他首先需要忏悔。
“呃,我很抱歉,再次的。”哈利道歉,心中默念咒语,确保那扇该死的门永远、永远不会再突然开开。
“——你确实应该感到抱歉。”斯内普说,同时收拢好他衣服,“现在,我确实对你这个著名的因谨慎而获得的称号保持怀疑。”他抿嘴,用惊人的毅力摆脱了之前的意乱情迷——除了两颊还留有的灼烧的痕迹。
“嗯,通常情况下我会足够小心,”哈利小心说,留意着年长者一起反应。接着,他有看到对方在怀疑中挑起眉毛。“只除了和你在一起的那几次。”他补充,并感到脸上迅速燃烧起来,“我知道我表现的并不怎么样,好吧,事实上是很糟糕,就像个好色蠢蛋,但——我总是会因为你的性感和魅力而变得无法控制的心猿意马和魂不守舍。”
“油腔滑调的小混蛋。”斯内普嘘他一声嘀咕,低头抚平他身上都是褶皱的衬衫,声音是不自然的绷紧。
哈利眨眼,抬头看的时候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所以,我不会从此失掉全部的机会吧?那会是最残忍的惩罚。”
年长者有被逗乐的短暂一笑,然后脸色迅速跌回他通常严谨的皱眉中,哼了声,他说,“用加强你的慎重与细心来回答吧——就像你见鬼的对开门密语的定义。”
哈利瑟缩,“嗯,是我的错。不是说那密语,你会发现其实只有被接受的人才能通过那扇坚固的门。”停顿后,他积攒勇气继续,“比起这个,我会记得下次要先在那该死的把手上挂上点什么东西。(注2)”
魔药学教授真的脸红了。“笨蛋,”他嘲弄地哼了声,嘴角微微向上挑起,“我肯定这是你有一种惯用的迂回勾引的手段。”
“所以,这机会我并没有用完?”
斯内普翻翻眼睛,看到年轻的男人双眼闪着笑意、满足、舒适、期待及其他一些东西,或者他无法说出那些,但确实令他感到愉悦。
大胆的,哈利伸出手臂,让指尖抚慰上了年长者的脖子,另一温暖的手掌在他隔着衬衫的胸膛上伸开摩挲。
“我——”哈利开口,带着傻笑,但然后,烈火灼烧一样的痛苦将他攫获住,突如其来的。
那远比曾经服用潜能药水时所经历的苦难要强烈上数百倍,甚至超过了所有酷刑咒。事情发生的是如此突然,他甚至来不及设下任何可以保护自己的节制。而直到他在斯内普紧张惊惧的表情里几乎痉挛的和他交缠着倒到了冰冷的地板上,一个名字终于闯入了他混乱的思想。
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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