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美讪讪地道:“这位姑娘……这位姑娘姓宁……宁小灼姑娘。”
宁小灼冷冷地道:“怎么,你都不敢承认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可是定亲好几年了!”
“哦,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个酒肆的姑娘呀!果真有几分姿色,不过那有能怎样世美,你说是吧?”妇人眉带讥诮,唇抿冷笑,不屑地接着道:“小美美,走吧,和这般人纠缠,降低本夫人的身份……”…
“慢着!”宁小灼伸手拦住要随那妇人离开的陈世美,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妇人是谁?”
陈世美狼狈道:“这位夫人,是……是……李氏贵夫人。”
宁小灼瞪着杏眼,沉声问道:“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见和稀泥不成,陈世美恼羞成怒地道:“宁小灼,你还没嫁到我家来呢,管得这么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我的事情了?”
这时那李夫人已走出门去,门口一辆轻车,赶车的是个昆仑奴,旁边还伴着一个高丽婢子。姚夫人挑起轿帘儿,慢条斯理地道:“陈世美,你过不过来?你现在不来,以后都不用来了。”
陈世美跺了跺脚,绕过宁小灼就往外走。宁小灼也是真的恼了,追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不依不饶地道:“陈世美,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世美气极败坏地道:“姓宁的,你管的也太宽了,不要说你还没有嫁到我家,就算我跟你入了洞房,做了夫妻,你也管不得我,放手!”
宁小灼执拗地道:“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你放手!”
李夫人鄙夷地道:“真是个没有用的废物!你不说,我替你来说。”
李夫人挺起胸膛,睨着宁小灼,傲然道:“你问我跟陈世美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他吃我的,喝我的,交些狐朋狗友的开销,博戏赌彩的花费,全都是我的,你说我跟他什么关系?”
李夫人捏着手帕,说一句,逼近一步,盛气凌人地道:“哦……,我还忘了告诉你,就连你们俩年底成亲的花销,我都替他预备好了,你自己问问你的这位乘龙快婿,本夫人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世美面红耳赤,面对宁小灼羞怒不堪的眼神,他只能无奈地舔着嘴唇,把唇上薄薄的一层唇膏都给舔没了,却没有勇气说一句话。
宁小灼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陈世美道:“你……你……,男子汉该顶天立地,可你竟然这般没有出息!我知道你家境中落,这些年家中境况大不如前,可富人有富人的过法,穷人有穷人的过法,人穷,志不能短,你连脸面都不要了,居然做人面首,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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