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芙睁着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贺敬亭。
叶伦公子又不是小猫小狗小兔子,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还是皇室血脉地位尊荣,怎么可能死了?
可她左看右看,也难从贺敬亭的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意思。沈幼芙“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她扑上去抓住贺敬亭,哆哆嗦嗦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是不是你们这里的“死了”二字还有别的意思,你别吓唬我。”
沈幼芙现在仍是不能露面的,因为严家并未放过对她的追踪。
她忽然叫得这样大声,贺敬亭连忙死死将她的嘴捂住。
这一嗓子喊出去,要是给附近的人听见了,严家搜擦之时,他可未必堵得住所有人的嘴。
贺敬亭仔细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见并无可疑和异常,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沈幼芙的泪水浸湿。
沈幼芙被贺敬亭捂住嘴,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逃亡之中,无论叶伦如何,她自己这小命至今还没保住呢。
可是她能忍住不喊,却不能忍住不哭。
贺敬亭缓缓松开手,沈幼芙静得就像一尊石像,唯有眼泪汩汩而下,连贺敬亭都忘记了擦手,只觉得沈幼芙这样子当真是心痛欲绝了。
“你坐下听我说。”贺敬亭将沈幼芙推到椅子上坐下。而后者仍是一声不吭,整个人又僵又硬,苍白的脸上连点表情都没了,唯有眼泪像是直通柔软心肠,那心中的悲恸都从这里倾泄而出一样。
贺敬亭不忍心看,微微把头侧到另一边去。沈幼芙一向不着调,没想到心里对叶伦竟然是这样牵肠挂肚的。
可是该说的还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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