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照亮了整个山寨,看着眼前被射成刺猬的蛮汉,叶伦感到冷汗顺着自己的后背不断下|流。【】
饶是几经生死,心里早就置之外。
可看见对方不瞑目的双眼,和一身血洞,还是让人十分难受。
真疼啊,肯定比自己身上挨得这两棍要疼。
但要不是手上的这把剑,此时死的必是自己了吧?可能对方也会给自己戳几个更大的血洞!
叶伦用长剑撑着地,剑身十分坚韧却又有弹性一般,微微弓出一个有力的弧。
那人不瞑目的双眼,就死死盯着这个弧。
叶伦也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剑。
没想到!这真是让人没想到!
叶伦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拒绝别人将他扶进去请医休息。就连兵丁们来来往往,清点山寨中的财物,他也没有心思去看。
方才砍断对方兵器的那种手感,隐约还能体会到一些。可很快就捕捉不到了。因为无非就是虎口一震,手臂一麻。大约有些像砍树……
可能比砍树还轻松些……
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竟像做梦似的——这样的神兵,是怎么跑到自己手里来着?
先是去贺家借银,然后,对!然后有个脏兮兮的姑娘来了。
那姑娘似乎想跟贺家套近乎,编出了一个挺招人怜惜的故事,是什么故事来着?反正就是帮她一个忙,然后就把剑送给敬亭公。
可这剑!?
这也大手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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