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许婉韵眼看打亲情牌无果,只能不情愿的抱着阿清朝前方走去。
走到众多族人面前,那群人才又叫嚷起来:“阿清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阿清把脑袋挤出人群,没有再装可怜,而是认真的凑到爹爹耳畔低语起来。
许婉韵就安静立在旁边。
许鸿德嗅着浓郁的血腥气,眉尖微不可察的跳了跳。
但还是没有显露出丝毫异样神情。
在认真听完以后,他漠然朝女儿看去:“所以,你觉得就凭你们两人,有资格替许家做出决定?”
说罢,他又看向许婉韵:“你有这个资格吗?”
“……”
许婉韵翻个白眼:“我哪敢啊,谁能绕过您许大族长,您多大威严……”
“闭嘴。”
许鸿德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无奈。
两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哪有那个眼力替许家去投资什么。
“爹!”
阿清想再挤出点血丝装可怜,唇角却只溢出些唾沫,她赶忙伸手擦了擦。
只能加大嗓音道:“试试有什么关系!”
“试试?”
许鸿德再次朝沈仪看去,淡然道:“沈道友竟是给了犬女如此大的底气。”
闻言,那安静而立的青年终于走出一步。
他目光扫过众人:“沈仪落难于此,需借贵宝地休养,待到危难解除,必会付给足够的酬劳。”
“空口白话,谁会信你!”
许家众人脸上的忌惮没有丝毫减退。
许鸿德再次抬掌止住众人聒噪,已经在尽量给对方留面子:“沈道友应该知道清儿想要你做什么,但你一介散修,本该逍遥快活,没有必要参与到莫名的争端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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