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和毛鹿鸣离开咖啡馆来到书斋，一楼除了工作人员已经没有游客，服务台里的女人无事可做就趴在那儿打瞌睡，保安在四处走动巡视，看样子应该是在检查是不是有人把东西落下了。

这里和咖啡馆不同，不是做生意的地方而且很闲就没有轮班，除了兼职的员工，全职的基本上都是从早上到晚，时间很长但算不上压榨，中间也有休息时间。

“毛伯，早上七点到晚上十二点，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叶渊又上二楼转了转，这里的人倒是还有一些，看书的很少，睡觉和无声娱乐的人较多，员工也都看起来很无聊。守着这么大一个地方到这么晚，他现在觉得书斋开这么长时间好像没什么必要。

“员工中有生活条件好的自然想提早下班，有差的巴不得二十四小时开着，这里的环境肯定要比很多人住的地方舒服。至于客人嘛，来往不定，自然是希望开的时间越长越好，什么时候都能来，在没落脚之地的时候能在这儿住一晚那更好。”

对此，毛鹿鸣没什么想法，毕竟时间都是宁渊定的。

而且开馆时间长短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反正他又不需要时时刻刻呆在这儿。

“算了，别开这么迟了，十点关门吧。”

“这里虽然闲，但这样一天下来就没自己的时间了，要是有机器人看守那倒没什么，这个时间这么点儿人也是挺浪费钱的。我先前想的不是很周到，以后如果能买个机器人或者生化人过来再开迟点儿，现在改吧。”

叶渊想了想，越发觉得以前的决定不太行。

“行，这还不你说了算。”

毛鹿鸣没意见。

安静的书香环境很容易让人萌生困意。

叶渊找到宁澜的时候，她就趴在桌子上睡觉，胳膊下还压着一本漫画书。

“哥哥，你结束了吗？”

宁澜被轻轻拍醒后揉了揉眼睛。

“嗯，走吧，回去了。”

见她有点儿迷糊，叶渊就将她抱起来缓了缓，和毛鹿鸣告别后骑上小电驴离开。

穹顶上有夜空，有明月，有繁星闪烁，有白云飘动，看上去和真的星空一样。

即便这都是假的，但最起码能欺骗人的眼睛，给人一种还生活在蓝天下的舒适感，尽可能远离外面的末日和绝望。

空中轨道，地面道路，一排排高高立起的路灯如今只能间隔亮起，橘黄灯光足够照亮很大一块黑暗区域，但总有照不到的地方。

以往无论什么时候，深夜或者凌晨，城市中都有很多车辆，他们就好像不用睡觉一样。

但现在，这个时候，天空和地上的车辆已经很少了，也就路边还有些跑步散步的人，就好像老电影中的场景，城市安静了，孤独与寂寞游荡在每一个街道。

叶渊在街上逛了逛，随便找了条无人无监控的漆黑小巷子，进入后立即将小电驴收入空间袋，而后开启传送门离开，一点儿不拖泥带水，他没有回到附近的停车场也是考虑到说不定会被有心人察觉到。

传送门还是和先前一样没有开在酒店附近，但是离得很近，这样他们就省得再多跑一段距离。况且这方圆几百里都没人，月亮也被乌云给遮住了，就算地面积雪能反射一定光线，也还是非常黑暗，就算冷玲珑在屋内向外看也看不到什么。

换上迈巴赫，五六分钟的路程，他们很快就到了，要是放在以往那就是脱裤子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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