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获笑意更浓,“能打我闷棍的人应该不会用这么没品的手段。”
“好了,回去睡觉了。”
“不是,”卷发女惊讶道:“这么早就睡了?”
“难道还要加班加点干活吗?”徐获边走边道:“想开点,不定接下来十都要干这个。”
卷发女无言以对,但最后还是没去找地方住宿,而是离开了镇。
徐获今晚上住进了旅店,顺便和来旅游团的人一起吃了个宵夜。
跟团旅游的都是奔着索兰大师来的,他们的话题永远围绕索兰大师,讨论她在不同时期的作品,偶尔也会畅想一下“恩贝尔少女”,其中有三名学生要完成一篇有关索兰的论文,所以一直在积极地询问他人,等到了徐获这里,拿着记录仪的学生吓了一跳,“伱什么时候坐在这儿的!”
徐获扬了扬手里的烤串,“感谢盛情邀请。”
学生不记得什么时候邀请过他,不过看周围的人都不在意也就算了,转而问起他对索兰大师的看法。
徐获想了想道:“我认为她是一个很有使命感的人。”
“使命感?”那名学生颇为意外,“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她的使命又是什么?”
“她一生都在用画作传递情绪,欣赏画作的人都将画中渲染的情感放在第一位,甚至超过了对她画技的肯定,这应该也是她一生为之奋斗的原因。”徐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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