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百夫长在基地也算得是一个高层管理人员了。手里面的钱财自然不缺。
遇店住店。遇到路边的餐馆啥的就停下來大吃大喝一顿。
唐朝大诗人王维有一首诗歌。。《送元二使安西》: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坐落于河西走廊尽西头的阳关。和它北面的玉门关遥遥相对。从汉代以來。一直是内陆地区通向西域的通道。
华夏唐代时期。国势强盛。内地与西域之间往來频繁。从军或从商啥的出使阳关之外。在盛唐人的心目中是一种令人向往的壮举。
但当时的阳关以西到处是穷荒绝域。人迹罕至。非常的荒凉。风俗习惯等等与内地地区也大不相同。
“西出阳关”。虽然是一种壮举。却又不免经历万里之遥那种长途的跋涉。独行穷荒的艰辛寂寞不是当事人又有谁能了解。
很明显翠花百夫长一行五人和那些西出阳关的英雄们不大一样。随着距离中条山基地越來越近。他们遇上了很多和他们境遇类似的小伙伴。
10。
20。
30。
50。
100。
200。
500。
1000。
......
随着大当家的命令的发出。离开基地出去寻找亲朋好友的小伙伴们纷纷踏上了回基地的征途。
不断有人加入。队伍也越來越庞大。与此同时。在其它通往中条山基地的马路上。同样的一幕也在上演着。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有木有。
一股股人流车流潮水般的像中条山基地滚滚而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止不住的笑容。以中条山基地为中心的偌大一片被一种喜大普奔的幸福彻底的笼罩了。
基地附近的各个路口。都有为数不少的小伙伴在兢兢业业的执勤。
看到寻亲访友的小伙伴们风尘仆仆的到达基地。寒暄温暖有木有。每个人都在说着祝福的话。每个人都笑个不停。
终于到达了中条山基地。看到这里一排排的高楼大厦。一行行或在上工或在训练的男男女女;
看到基地里面的老年人有的提着鸟笼子。有的在练习太极拳。有的半睁半闭的晒着太阳;
听到基地里面各个学校里面传出來的朗朗读书声;
看到基地里面为数众多的各种专业医院以及综合性医院;
看到基地里面这种幼有所教、老有所养、病有所医、住有所居的大场面。第一次來到这里的老百姓们无不是是瞠目结舌。
“艾玛。跟着这个失联多年的臭男人來这里真的是來对咧。”
“难道我家的这个臭小子真的在这里面当兵咩。等见了他领导啥的一定要说声谢谢哟。”
“嘻嘻嘻。我有一个好爸爸。”
“这里的小盆友真多。以后一定要和他们在一起玩耍。”
......
第一次來到基地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震惊了。震惊之余对大当家冯全的崇拜越來越浓。
最近一些日子。住在基地安排的一间套二楼房里的一对中年夫妇老是有种坐卧不宁的赶脚。
膝下无子的他们两个只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身高172的女儿还是东北大学的一个大学生。真的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哟。
无奈。九一八事变时。一家三口跟随着滚滚的人流向长城以南逃亡时。令他们唏嘘不已的是竟然和女儿走散了。
沒有了经济來源。他们夫妇身上的钱财也很有限。花一分少一分。很快也沦为了逃荒要饭者的行列。
吃不饱。穿不暖。还要经常面临各种风吹雨打。加上心中思女心切。虽然他们刚刚40。但竟然都是满头华发。脸上的皱纹也是密密麻麻的。
更加倒霉的是。住在破庙里的夫妇二人竟然同时染上了风寒。已经进-入了奄奄一息的节奏。但沒找到女儿。夫妇二人各种不甘心。咬牙硬撑着。
老天保佑。正赶上冯全一手操办的华夏慈善抗灾救助团路过。顺手搭救了他们。
经过基地医院里的各种精心调养。夫妇二人的病情终于止住了。不再恶化。
每一天。默默的倚在基地的主大门口。看着寻亲访友归來的邻居。他们的心里面真的是有各种羡慕嫉妒恨哟。
心病还须心药医。他们的萎靡不振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儿和他们失联两年多。看不到女儿的各种担心时刻笼罩着他们。
“老李。老李。你是不是有一个在东北大学上过学的女儿。”
后勤部门的一个小伙伴风一般的跑向正在基地大门口漫无目的等待女儿的中年夫妇。边跑边喊。
听到呼喊。中年夫妇全身颤抖个不停。难道是幸福來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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