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陆神牛逼啊！”

“何止是牛逼……中微子质量起源问题可是物理学界最前沿的研究方向之一了！偏偏又是最难的一块！我们教授和我们讲的，谁要是能够在这块做出哪怕一丁点儿成就，那都是能吹一辈子牛的事情了！”

“这下这个菲利克斯教授应该算是心服口服了。”

“讲道理，有人这么和我上课，我特么别是心服口服了，直接给跪喊师父了！”

“滚滚滚，有你这么占人家便夷吗？”

沐浴着雷动的掌声和欢呼，回到自己的座位旁坐下的陆舟，笑着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

感受着那顺着味蕾扩散的甘苦，他满意地点零头。

不错。

居然还是热的。

……

当晚上，菲利克斯教授便乘坐飞机返回了波士顿，虽然陆舟有对他提出过等到百年物理大会结束之后再走的挽留，不过一番犹豫之后他最终还是婉拒了陆舟的邀请。

现在他的脑袋里塞满了关于中微子质量起源研究的灵福

尤其是陆舟提出的那个关于结合Leptogenesis机制对Seesa机制进行修改的想法，简直像是在他的脑袋里推开了一扇门一样。

现在他只想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更没心情参加什么学术会议，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实验室，趁着这股灵感还没散去，尽快回到研究工作上。

与此同时，就在菲利克斯教授坐上了返回北美的航班的时候，那间咖啡厅里发生的事情，也随着那些热衷于八卦的物理学家们地口口相传不胫而走了。

有的人，那个麻省理工来的物理学教授是专程从波士顿那边赶来，向陆舟请教关于中微子质量起源问题的。

也有人，那个菲利克斯教授是因为自己的论文被刷掉了，怒火攻心之下坐上了前往沪上的飞机，结果在与陆舟当面对质的时候反倒被对方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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