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修需要一段时间,再加上炮兵人员的调配。以及一直使用日式火炮的炮兵对这种地道的欧式火炮熟悉的过程,都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虽说几个月过去了,但此次南下还是第一次参加战斗。
王光宇将这个重炮营调到前面后,也没有避嫌,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摆放日军视线可及的地方。就是打算杨震如果再次下命令起攻击后,这些一毫米榴弹炮直接可以给日军固守的两栋楼房施以猛烈的炮火打击。
至于日军可能的反击炮火,会不会给这些目前莲江口缴获的炮弹以及装备补充完毕之前,全军唯一弹药还算充足的一毫米以上宝贝大炮造成什么威胁,王光宇压根就没有想过,是压根就没有担心过。
第四师团的炮兵莲江口一线几乎被一锅端了,剩下的几门山炮又早就落了先于自己进城的李明瑞手。除了几个掷弹筒外,连迫击炮都没有一门的日军又拿什么给自己的炮兵带来威胁?
只是王光宇等到的不是杨震的总攻命令,而是一个日军战俘。送来的这个战俘还不是普通的日军士兵,职务还不低,是一名大尉军官。见到这个日军战俘后,王光宇才明白司令员这是想将龟缩后防御阵地,此时跑也跑不了,打也看不到一点赢的希望,已经是进退两难的日军劝降。
只是这些一贯秉承着武士道作风,以战死为荣,被俘可耻的日军会不会按照司令员的意思来,王光宇心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作为一名老抗联战士,对于日军的战斗作风,他很了解。
等看到亲自押送这个战俘过来的总部情报部长陈龙后,王光宇摇头道:“老陈,这小鬼子的一贯作风你也不是不知道。让这个家伙去劝降有用吗?再说何必白费那个力气。总部配属给我的重炮兵已经展开,一顿炮弹炸过去,什么都剩不下了多省事。”
“别看这两栋楼七十五毫米山炮打上去和挠痒痒一样,我就不信他还能扛得住一毫米榴弹炮的平射?老子这次学精了,已经告诉炮兵瞄准了楼上的窗户打。他小鬼子这楼修的结实这不假,可他窗户上总不会也是用钢筋混泥土堵死了。”
对于陈龙这个抗联时候的老战友,王光宇自认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陈龙虽然调去苏联学习后被分配到关内工作,但毕竟是抗联出去的不是吗?两个人陈龙入苏之前,由于二军与五军经常一起协同作战,所以也算是熟人。有了这个前提,王光宇自然不会和陈龙客套。
陈龙听到王光宇的埋怨,笑了笑道:“老王,这次暂停攻击,对残余日军劝降是我的建议。原因有二,一是鹤北的煤矿现急需劳工。鹤北那些煤矿的原有劳工都被我们征了兵,现的劳工都是以被俘的日军、日本开拓团,以及我们鹤北俘获的日籍工人为主。”
“现眼看入冬了,不仅我们自身需要大量的煤炭,江北那边同样需要大量的煤炭。因为缺乏劳力,这产量始终不足,达不到我们的需求。上一批与江北签订的以货易货所需的煤炭,前天才完成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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