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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总指挥休息后，急于了解自己周边敌情变化的杨震第一时间便将李明瑞和黄大力二人找到了自己处。..《网》看着二十余天未见，整整黑瘦了一圈的李明瑞，杨震道：“明瑞，你们这次有什么现？这电报上说的总不如你本人汇报的清楚些。”

听到杨震问起，李明瑞连忙道：“司令员，我们此次按照您制定的那个计划先北上，然后南下靠近鬼子整个封锁圈的西侧活动。经过十余天的活动，的确山林现了不少可疑的人物。其我们击毙了十余人，捕获二十余人。并与日伪进山的小部队有过十余次接触。”

“经过审讯，我们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捕获和击毙的那些人，除了两三个是偷着进山弄些山货过年的老姓之外，其余有三十余人是伪装成山货商、猎人的日伪特务。尤其是击毙的那十余人，全部都是化妆的日伪特务。”

“这些人伪满特务有二十多人，其余的是满洲土生土长的日本特务。司令员，伪满特务虽说狡猾了一些，但比较怕死，很容易撬开他们的嘴巴。难对付的是那些日本特务。”

“这些日本特务大多都是自幼生长的东北，一口东北话说的极为地道。甚至言行的每一举一动，都与我们接触过的东北人别无两样。单从语言上极难分辨。要不是您教我们脱裤子看他们穿不穿内裤，穿什么样的内裤，和他们携带的指北针，有几次几乎给他们蒙混过关。”

“我们临出的时候，您曾再三交代过，日本人虽然外貌上与国人很相似，尤其那些自幼生活国，经过他们刻意培养的日本特务，无论是语言、还是穿着，甚至习惯几乎与国人没有什么差别。”

“但有一点却是自认为保留传统的他们无法改变的，那就是自幼养成的包尿布的习惯。而国人，富贵人家习惯穿内裤。至于穷人一般是不会穿内裤的，没有人会选择他们那种既浪费布料，又保不住什么的尿片。而这个季节进山的想必没有那个是富人有这个闲情。所以对于日伪特务的分辨，我们就按照您的这个方法，几乎是试灵，无一遗漏。”

对于李明瑞的汇报，杨震点点头道：“你们做的不错。不过，你们的任务不仅仅是要肃清进山的特务，还有将日伪军的视线转向敦化以北的山区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司令员，您放心，你的那些交待我们不敢忘记。我们将打击的重点放日伪特务上，因为这些人虽然没有多少战斗力，但对我们的危害却是大的。所以我们与日伪军小股部队遭遇的时候，除了必要，几乎都量避免与其遭遇。而是将重点放了这些特务身上。”

“遇到那几个可以肯定是普通姓的人面前，我们状似无意透露出的只言片语也将我们的秘营指向了敦化北部的山区。为了起到蒙蔽敌人的作用，我们采取了多种手段，甚至有意的放过了几个伪满特务。不过我们为了显得逼真，那些伪满特务面前处决了几个抓获的日本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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