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自昌平迁徙而来之后,却避居于青山之下,是趋利避凶的做法。
而他适意自由,不愿重返官场,也是担心似历史上那些功成不退之人一样,落得凄凉下场。
说穿了,杨承烈是在避祸。
杨守文沉默了,没有回答。
他倒是有这样的想法。希望杨承烈能够东山再起。
可是他却没想到,杨承烈的反应,竟然是如此的剧烈……
杨承烈叹了口气道:“我这十几年,的确是在避祸。所以才会躲在昌平。
这次来荥阳,我也的确是有些害怕,故而选择了这石城山脚下居住。一直以来,我都在犹豫,要不要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你。原本我是不想你太过锋芒毕露。可现在看……好吧,我和你说过,我的确是在躲避仇人,不过呢,和朝廷并没有关系。”
杨守文心里一动,看着杨承烈一言不。
杨承烈犹豫了片刻之后,沉声道:“嗣圣元年,当时你母亲因病故去,而你又患上了痴症。你祖父很担心,所以带着你四处奔波。想要找到让你康复的办法。
而我呢,因为你母亲过世,所以整日里醉生梦死,对你也就少了些许照顾。
那时候我在均州折冲府做校尉,虽说不上是位高权重,但却统领一府兵马,坐镇均州。有一天,你祖父带着你从外面回来,告诉了我一件事情。他说你们从武当山回来的时候,途中遇到一伙黑衣人正在围攻一队车马。于是他就仗义出手。”
杨守文听得心里一动,连忙道:“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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