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郑镜思回答,跟在郑镜思身边的郑虔便忍不住抢先道:“你说的可是我家十九叔吗?”
“十九叔?”少年愣住了,疑惑看着郑虔。
郑镜思忙回答道:“若公子说的郑灵芝是河南校尉郑灵芝的话,正是我那十九哥。”
少年闻听,连忙站起身来,躬身道:“不知长者当面,还请恕罪。”
长者?难道这少年也是我郑家子弟?
郑家同样分南北二祖,单单是北祖七房,子弟就多大数千人。更不要说这些年来郑家开枝散叶,流落到其他地方的宗房。零零总总算下来,少说也有万人之多。
这么多的子弟,郑镜思当然不可能全都认识。
少年见郑镜思露出疑惑之色,连忙道:“我是郑公的外甥,从幽州而来。”
“你,是杨兕子?”
“呃……正是。”
“那个‘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杨兕子?”
少年顿时懵了,好半天才点点头,轻声道:“若长者说的是那首,就是我了。”
郑镜思闻听,顿时大喜,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臂。
只是,没等他说话,少年肩头上的那只海东青却发出一声鹰唳,便要做势攻击。
“大玉,别动。”
郑镜思被吓了一跳,而郑虔则露出好奇之色,看着海东青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白衣少年,正是杨守文。
他和阿布思吉达渡过漳水,一路北上,而后在白马渡河,再转道辗转,才来到荥阳。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