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武靖的计划,等将幽州、并州、冀州掌控在手之后,最起码要消停一两年的时间修生养息。
等三州之地民生恢复一些之后,再开始出兵进攻兖州或者是青州。
只要冀州在手,武靖就可以掌握完全的主动权,他想打谁就打谁。
就算是强如曹操,只怕也只能望而却步。
...
数日后,西河郡。
“郭太守,卫将军的大军已经抵达西河境内了,咱们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西河守将问道
此人口中的郭太守,便是郭缊。
郭缊满脸无奈的看着守将,长叹一口气说道“打?拿什么打?就凭咱们西河郡这区区四千守军?
你可知道,太原城两万兵卒死守,却被卫将军半天攻破。
两万啊!先不说这数量是咱们西河的五倍,就单说那太原城墙,就比咱们西河要高大的多。
连太原都守不住,咱们西河凭什么能够守住?
难不成你也想像那陈怀一样,落得个身死的下场不成?”
那守将抿了抿嘴,显然是被堵得无话可说。
“那依太守之意,咱们直接开城献降?”守将问道
郭缊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只怕也只能如此了。”
这时,一旁忽然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
“父亲不必忧虑。”
两人转头看向说话之人。
“淮儿,你怎么来了。”郭缊问道
说话的少年,便是郭缊的儿子郭淮。
郭淮朝着两人行了一礼,随后自信的说道“父亲不必忧虑,孩儿以为,投效卫将军,或许是一条明路。
父亲到了卫将军麾下,说不定还能够得到重用呢。”
郭缊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孩子净说胡话,为父与卫将军素不相识,又无名声傍身,哪里来的重用之说?”
郭淮拱手说道“父亲现在与卫将军不相识,不代表以后也不相识。
孩儿且问父亲,现如今卫将军出兵并州,他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
郭缊看了儿子一眼,直接出声说道“自然是希望得到并州了,这还用问?”
郭淮却神秘一笑说道“得到并州有很多方法,强攻是一条路,主动投效又是一条路。
然而,除了这两种选择以外,还有点条路。
那就是率军跟随卫将军,一同出兵收复并州各郡!
只要父亲领兵相助,协助卫将军将剩余郡县收复,孩儿敢保证,待收复并州之后,父亲必然会得到卫将军的重用。”
郭缊闻言,顿时面带惊讶的看着儿子,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说出这种真知灼见。
但是随后又苦笑道“重用?为父现如今已然是西河太守,再往上最低都是一州刺史。
这并州刺史已经落到了庞奋的头上,为父又能如何重用?”
郭淮再次说道“父亲的眼光不要如此狭隘,要往远处看,不要只看这并州之地。
卫将军雄才大略,此战的最终目的并非并州,而是冀州!
等到明年开春,卫将军带着并州大军出兵冀州,再联合幽州军、曹操大军,只怕冀州袁绍根本无力抵挡。
到那时,冀州不就是卫将军的囊中之物吗?
卫将军一旦攻占冀州,必然会将战略核心从幽州迁往冀州。
而父亲,则极有可能被卫将军派往冀州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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