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遇见了云气里慢慢走来的一个年青人——当然是比起他,算是年轻的年青人。
那个年青人冷眼看他,一句话也不说。
瞧着那冷淡的眼神,不知怎么的,落花剑客心里便稍稍一定,还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迟落花这才现自己跑路之时。竟然连自己的靴子都失落了一只,头上的风流高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掉落,仪态大失啊,他背心一寒,却也顾不得了,急忙回一看,空空朦朦,似乎并没有追上来,大松口气,道:“不走便来不及。·这个女人是疯子,杀不得,杀不.....”
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正在警戒提醒这白衣年轻人。同时也在回忆可怕往事。
落花剑客忽然便觉得不对了,自己竟然在空中能够看见自己下半截身体。
他躲不了,也根本无从去躲,因为那一下冰冷的感觉跟他脖颈上刺痛的感觉,几乎是同一时间生的。
一腔的血泉激溅,原来是这般美的场景。
如花。
落花剑客一向只看人在自己的剑下绽开血泉如花。第一次见着自己的血花。
凄艳。
这激喷的血雾,似乎这个白烟云气都染得赤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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