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换句俗话就是狗肉贴不到羊身上。」
船王本来脸上带着笑,一听这话顿时表情一僵。
虽然他让杜飞实话实说,杜飞却有点实诚大劲儿了。
但紧跟着就品出杜飞话里有话,皱眉道:
杜飞笑了笑:
船王眼睛一眯,哪会等什么明天,直接道:
杜飞被道破,也没故弄玄虚:
船王沉默下来。
对于这几个女婿,他格外器重两个人,卢科伟就是其中之一。
杜飞这货还在一边戳肺管子,说风凉话:
即使船王再有涵养,此时也难免脸色铁青。正要开口送客,却见杜飞从兜里拿出一个包装异常精致的小盒。
杜飞把盒子往前一推,嘿嘿道:
船王顿时愣住,看看杜飞又看看那个小盒子,着实有些哭笑不得。
杜飞也没多说别的,直接站起身告辞。船王这种人,能成就一番事业,必定意志坚定,不会轻易动摇。
杜飞索性把该说的说了,再把东西摆在那里,具体怎么选择就看他自己了。
不过血脉传承,香火延续,又有几个人能过的了这一关。
一旦船王有了儿子。
前边几个姐姐姐夫都已经成年了,并在家族企业中占据要职。
老船王如果想让幼子顺利继位,自然需要借助外力。
到那时,杜飞的重要性才会真正凸显出来。这点伎俩说不上有多高明,以船王的智慧,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
只是看着杜飞留下的那盒药,却让他心里跟长了草似的。
原本有大师给他算过,这辈子富贵泼天,却没有儿子命。
本来他自己也认命了。
但杜飞是从北边来的,信的是马科思,是人定胜天!
第二天,船王还没起床,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边传啦一个焦急的声音。
船王皱了皱眉,从昨天跟杜飞见过,他就猜到这艘船可能会出事。
而始作俑者正是他那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女婿。
果然都被杜飞说中了。
船王脸色复杂的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一艘几千吨的货船,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这件事背后暴露出的问题却令他不得不慎重思考。
与此同时,在杜飞这边,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杜飞正跟娄弘毅在一起。
娄弘毅笑容满面,伸手一挑大拇哥:
杜飞一笑。
原来前天利用船王调来那艘船,把装备运出来之后,杜飞藏了一个心眼。
提前让娄弘毅另备了一艘挂东洋旗的货船,把所有装备都转到这艘船上。
前边那艘船王准备的货船就成了一个幌子,依然假装往印泥去。
这艘真正拉着装备的货船,则拐了一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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