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风绝羽不这么样,反正不寻常就是了。
没有阻拦张长龄的冒死进谏,正准备跟着张长龄离开等消息,没想到二人刚刚走出府门,就看见大批的军士骑着高头大马从文承街一号门前扬尘而过。
马上铁军赫然是木家军,约达上百的精良骑兵从城中心飞驰而过,张显着飞扬跋扈的味道。
“木家军治军严谨,端的不会如此肆无忌惮,这倒底又出什么事了?木忠魂想干什么?”张长龄本来就因为上官凌云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再看见一向军纪严明的木家军在城中心催马过市,不由无名火气。
风绝羽仔细观察,拦住了正要暴走的张老爷子,说道:“不对,虽然是木家军,但不是从战场下来的,你看他们身上的甲胄,分明是木府的人。”
“木府的护卫军?”张长龄蓦地惊醒,随口便骂道:“那就是木宏图了,他要造反吗?”
张长龄说着就走,方向正好是尾随着那群木府的护卫军而去,风绝羽皱着眉毛看了看,方向恰好是上官府的位置,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街上跟着大队人马过去的人着实不少,化了装的风绝羽混在人堆了倒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多时来到了通往上府府的街口,只听木府的护卫近达两百余人阵列整齐的骑着高头大马煞气蒸腾着怒视着前方。
队伍的最前端便是一个年逾七旬的老者,正是木老将军木宏图……
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木宏图正跟着皇庭侍卫军对恃,当中有一个儒生打扮的半百老者,说是老者,其实此人一点也不老,身躯挺拔、宛若劲松,一头黑、迎风怒扬;跟皇庭侍卫军不同的是,此人只穿一身长衫,举止洒脱、英朗不凡,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墨香般的书生气。
只是……
此人腰间斜挂着一把长剑,古朴的青檀色剑鞘大气浑沉,剑潭一块青石安嵌其上,剑未出,锐气却逼人至极,其周遭都是高头大马,只有他站在地面上,却让人无法注意到别处而忽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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