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微微一愣,这吼声确实是凶鳄独有的咆哮声。但相比赵平所熟悉的某条逗比小凶鳄,如今的这吼声是不是有些霸气过头了?鸟大爷可不认为不过是三年不见,小凶鳄会成长到这种地步。
坐在玉龙头顶的鸟大爷眯起眼睛,以肯定的语气说道:“也就是说,这小家伙的老子凶煞沼泽的凶鳄之王在这里么。第五块铭牌的难度系数提高了。”
凶煞沼泽与枫叶林交界处,一场人与鳄的大战展开了!
凶鳄之王并非如众人想象中的那样有几十上百米之巨,初看过去若是这位沼泽地的无冕之王没有散发它的凶煞之气,一般人或许还会以为它就是一条刚出生的凶鳄幼崽。沼泽地的无冕之王,凶鳄王全身长仅仅只有两米多!这种长度即使是摆在在凶鳄幼崽中也会被评为营养不良……
而就是这样一条迷你凶鳄,成了在场众多修士的噩梦。
又是一声刺耳的咆哮声响起,围攻凶鳄王的修士们顿时被这恐怖的音浪轰飞了出去。方才距离凶鳄王最近的白衣剑仙直接被轰出了近百米,连连撞断了十多棵参天大树才好不容易停了下来。
“张师兄!”白衣剑仙凄惨的败退模样顿时让一众同样身披白色法袍的剑修面色大变,连忙向着这位张师兄的方向冲去。
在门内师弟的搀扶下,灰头土脸的白衣剑仙咳着血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吞下两粒灵丹待到药力化开,这位白衣剑仙惨白的脸庞终于又有了一丝血色。
刚恢复一些,这位青州某剑修门派的张师兄不顾自己满脸的鲜血,面目狰狞的开口怒骂道:“该死!到底是哪个白痴说第五块铭牌是被一头凶鳄幼崽拿着?尼玛是瞎了眼还是瞎了眼,连凶鳄王和凶鳄幼崽都分不清么!别被我知道是哪个脑残发布的消息,看我不打死他!”
“张师兄,消息一开始是正确的,铭牌确实是在一头未成年凶鳄的手上,那条未成年凶鳄被打的逃遁回沼泽里了,凶鳄王是后来才冒头的。”知道自家师兄是在凶鳄王出现后才赶到的,搀扶着这位张师兄的剑修师弟连忙向着他师兄解释了起来,“还有师兄,您说的那个一开始发现铭牌的那支小队……刚刚我观察了下,他们应该已经全军覆没了,作为第一个对一开始那条未成年凶鳄出手的人,他们好像是凶鳄王的重点关照对象。”
“张师兄,我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攻击那条未成年凶鳄的好像都会被凶鳄王针对,师兄,想要抢到铭牌,我们必须先打败凶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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