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很久,亚雷蹲下来,默默陪着卡拉啃了一口青草。驯鹿表现的相当仗义,把嫩草全留给他,自己吃完枯草就开始刨地,挖出草根苔藓之类的果腹。
劳里哼哼唧唧刨着地表,还不忘发牢骚,表示一天到晚尽忙着找食物,这会儿刚吃饱,转眼又饿了。
卡拉更是怨气冲天,驯鹿好好一个寒带动物,硬是被关在地中海气候的位置,每天睁眼闭眼就是一个字——热!
亚雷耷拉着耳朵,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写字,偶尔有气无力的啃一口草充饥。
两只偶蹄类正把地表挖的乱七八糟,突然地下一直灰色的小东西钻了出来,一溜烟的从他们眼前跑走了。
某只黑狼眼前一亮,电光火石间,以饿虎扑食的动作抓住了这小东西——是一只块头够大的耗子。
驯鹿和野猪也凑了过来,三人研究了很久,觉得这老鼠应该是土生土长的啮齿类,因为它被抓住后只会瑟瑟发抖,被拨弄了半天还在挣扎。
由于驯鹿和野猪都能杂食,亚雷大方的把耗子一分为三,去掉内脏和头,和两只偶蹄类分掉了。
虽然很恶心……至少食物有了着落。
三只动物相视一眼,将血淋淋的肉块吞入口中,嚼着嚼着,眼睛不知不觉就湿润了。
从这天往后,亚雷每天除了捉耗子,就是对月发出奇怪的长嚎,要么就是闭目养神。卡拉和劳里被他吵的不胜其烦,一见他仰起脖子张开嘴就跑的远远地。
对于野猪和驯鹿的烦恼,骑士只是默默的鄙视,他正进行一项垮种族的伟大实验——以狼的发生器官尝试着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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