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醒过来好几次,见君天歌并没有在她的寝宫,放松了下来。
她的睡相并不规矩,呃,不能说不规矩,而是应该说压根没有睡相。
有时睡着在这头,醒来却在那头。
以往与君天歌一起睡,他会把自己捆在怀里,这睡相使不出来。
可今晚,她是彻底被自己这种不好的睡相给折磨了。
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左手上的夹板,疼得她醒过来。
连珠最后只好守在床边,一旦她有动作,就压住她,就这样守了一夜。
翌日,月季花睡来还是挂着眼下还是挂了一圈的阴影。
连珠打起精神伺候着她用了早膳,御医一大早就在外面等着切脉了,昨晚也来过一个,不过月季花睡着了,并不知道有人来给她切脉。
月季花半躺在榻上,让御医给她切脉,看着连珠站在那里眼皮都在打架的嗜睡模样,好笑地道:“你好生去歇着吧,我身边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伺候的。”
连珠摇头:“不行的,大王让奴婢时刻守在娘娘身边。”
月季花板起了脸:“去歇着,我也是你主子,凭什么你就听他的,有什么事我挡着。”
连珠皱着小脸好生为难。
一个是大王,一个是王后,一个要她往东,一个让她往西,她怎么办。
谁都得罪不起。
“让你去就去,我保证你不会有事。”月季花缓和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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