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梦咯咯笑了起来:“可不可不,你看风少和小包子到现在都没来,昨晚估计滚床单滚累了,现在爬不起来了。”
韩澈温柔地看了她一眼,将鸡蛋剥了壳放进她碗里:“娘子,吃蛋。”
芜梦很自然的拿着蛋塞进嘴里,一塞就是一嘴,噘着嘴鼓着腮帮子吃得高兴,边吃还边说:“等下风少来了,要他打红包,熬了这么久,终于熬成婆了。”
花重生看了眼宋衣,宋衣点了点头:“昨晚告诉他了,省了我的新婚礼物。哈哈哈。”
花重生白了她一小眼:“就你贼,守财奴。”
“喂,话可不是这么说,我的密药,昨天全都用了,我的心昨晚做梦都在流血。”宋衣抚着胸膛一脸悲痛。
“让风少赔啊。”芜梦理所当然地道。
“让我赔什么”风中流牵着江诗雅走了进来,江诗雅已经梳成了妇女髻。
花重生可不跟他客气:“我的清流可是很贵的,昨天差不多都用完了,还有宋衣独家治伤密药,一般人都不卖的,你说咋算”
风中流心情发了,大手一挥:“不就是钱么,开个价,我的帐都给小包子管,问她要便是。”
芜梦在一旁哇哇大叫一起来:“唉哟哟,这嫁了人小包子马上就变超富婆了,昨晚小包子把你喂得好吧,看你今天这精神”
韩澈挑了挑眉,不依地拉着她:“娘子,你也是富婆,你有几千万两呢。”
“你怎么老记着那几千万两,那是赔给煜王府修房子的,早没了。”芜梦说谎打草稿。
君临天冷不叮的开口:“那你床板下压的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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