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衣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
本来她根本没往这方面想,都是煜王妃一直在她耳边说,说崔城决多好多好,都快被她洗脑了。
此刻,崔城决趴在客房的榻上,上身赤果着,下身只穿着亵裤,性感的后背,闪着耀人的光泽,修长的双腿裹在冷月锻的亵裤之下,笔直并立。
宋衣羞恼地闭上眼,她在干什么,怎么会满脑子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是大夫!是个正经纯洁的大夫。
咽了咽口水,宋衣换成一脸正色,柔荑在崔城决的后背上推拿着。
“宋衣,你是在挠痒吗?”崔城决趴在榻上,双手枕着下颚,偏首晦暗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声音醇厚低沉,带着磁性。
这一眼,似是不经意,淡定从容。
宋衣心不自觉地跳动了两分,面上却佯装镇定:“嫌轻?用大了力我怕你疼得受不住。”
所谓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崔城决小便失禁,膀胱经肯定痛得要命。
“呵……”崔城决慵懒一笑:“有多大力尽管使出来,早点把这经脉通了才好。”
宋衣白了他一眼:“大皇子熟读诗书,应该懂得欲速则不达之理,你这般心切,与拔苗助长又何有区别,再说,这疼真怕你会受不了,别说大话。”
“试试。”崔城决声音里带着一抹孑然的自傲。
宋衣眼眸一凛,十指猛一用力按下去,痛得崔城决啊地大叫起来,刚还雍容淡这雅的俊脸瞬间惨白,额角渗出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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