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妃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在这远台上做画?”身后响起宋衣的声音。
知秋忙行了个礼,倒了杯茶招呼她到玉桌边坐了下来:“小姐说这江山还不知道属不属于覃国,所以要先画下来保存着。”
知秋说完又悄悄地看了一下周围,确实这么高的台上没人有偷听,才放下心。
花道雪倒不怪她,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宋衣惊得瞪大了眼:“此话从何讲起?”
花道雪搁了笔走到玉桌边坐在宋衣的对面笑道:“有人吃里扒外,不过没事,蚍蜉撼树不足为惧。”
“会发生战事吗?”宋衣眼里掠过一抹精光,不像是关心反倒很兴奋。
花道雪看着她,一张娇人可爱的萝莉脸,咋听到战事还有兴奋呢。
“你莫不是想发国难财?”花道雪试探地问。
“我当然希望战事不发为好,但是如果一定要暴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赚点银子。”宋衣这些年都钻在了钱眼里,什么事第一反应都是与银子挂了勾。
“你就别想了,就殷离隼那个大窟窿,你除非收个国家填进去。”反正殷离隼的是还不清了,她也就劝宋衣索性赖帐算了。
只要她跟着自己殷离隼也抓不到她,更何况,殷离隼根本就对那些钱财不屑一顾。
宋衣苦着一张脸:“不是还得给你还钱么。”
“我堂堂煜王妃还缺你那点银子,不过我在想我们的合作可能需要你一个人去做了,现在覃国小蚱蚂太多了,我可不忍心我家天天太劳累,所以得帮他。”花道雪说着从腰间掏出两个小白瓶递给她:“这是上次给你用过的,粉末的,倒水里无色无味,你想我下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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