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君临天幽幽地说一声:“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用心良苦。”说完他便横抱起她跃进了院里,将她送回了房。
君临天将知秋叫醒,让她服侍花道雪沐浴,便离开了。
花道雪气恼地踢翻了屋里的凳子,她都这么退让了,君临天竟然还是要捆她一辈子。
这一天的皇城异常的低气压,从大清早的早朝开始,好几个官员告病不能上朝,到了云开日出,阳光洒下来,街上依然门庭冷清。
往日里那些享受的王孙公子,千金小姐,达官贵人们仿佛都销声匿迹了般。
街道上难得的没有骏马,马车横冲直撞。
茶馆,酒楼的生意也显得潇条,只有些小市民在光顾着,猜测着今天皇城里是不是发生了大事。
“打听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跑进了一家酒楼,凑到一桌子:“我那在李府做奶娘的二姑说,昨晚李家小姐被采花贼给玷污了。”
“我怎么听到的是陈家小姐被采花贼玷污了?”
“我刚在粮油铺听说是张侍郎家的嫡小姐被采花贼玷污了。”
消息一哄而散,虽然被玷污的对象众口不一致,但同时都是说一件事,那就是皇城很多千金小姐被采花贼玷污了。
月华楼二楼靠窗的雅间里,一个俊美男子斜躺在榻上。
一双美目带笑,嘴角轻勾,手里抱着一个白玉杯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赶紧从榻上下来,打开了房门恭敬地唤了声:“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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