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宅的仆役开了门,那人自我介绍道:“宋公子和我家主人有结交,我家主人请宋公子前去一叙。”
仆役凄然道:“客人请回吧,宋公子恐怕不能去赴会了。”
那中年人一惊道:“怎么了?”
仆役便将宋楠的情形说了一遍,那中年人惊得目瞪口呆,仆役关了门之后,中年人呆立半晌赶紧回身上了马车,连声催促车夫快些赶车,直奔内城宫城而去。
东宫太子书房里,朱厚照惊讶的听着刘瑾的禀报,连声道:“这怎么可能?在酒楼吃个鱼也会吃中毒?那么多食客偏偏他中了毒?”
刘瑾道:“太子殿下,明摆着是宋千户的仇人下的毒。”
朱厚照道:“是不是上回帮了我们,得罪了东厂的那些东西,是那帮人的报复?”
刘瑾赶紧轻声道:“太子爷,可千万别提这档子事,您还往身上揽事不成?”
朱厚照绞着手踱了几步道:“不成,我要去看看他,当日他诚心诚意的帮咱们,我都觉得他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了,此时他命在旦夕之际,怎可漠然不顾。”
刘瑾苦笑不已,这位太子爷生在深宫没见过什么外人,见到一个宋楠实心实意的待他便把人当成朋友了。
“太子殿下,您这时候出宫可不成,我们不都说好了么,让宋楠拿着腰牌进宫来见你,比你贸然出宫要安全了许多,现如今宋楠命在旦夕,你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啊,万一被东厂的人发现,又是一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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