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其皇甫玉梅生前乃是皇甫玉凤的同胞妹妹,恩人皇甫擎天的女儿,皇甫玉凤乃是我的红颜知己,若论起来,三弟也是我的连襟兄弟,因为他的红颜知己是其皇甫玉凤的妹子皇甫玉梅。
“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万万没有想到,其兄皇甫玉龙为能逃脱我们三兄弟对他的惩罚,为转移视线,竟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妹妹皇甫玉凤。也是红颜多薄命,而皇甫玉梅,却为三弟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你想,皇甫玉梅为三弟而死,而不感到遗憾与抱恨吗?为践行自己的‘死后也要追随你到天涯海角’的诺言,才元神变幻为白马独角兽,在三弟遇到生命危险时,她就会出现在三弟的面前。就向三弟的‘通灵猫’,我的‘通灵蛇’,二弟的‘通灵雀’,皆有着异曲同工之奇妙,呼之欲出,挥之即去......”
弥勒吴接口说:“大哥你看三弟中毒已陷入昏迷状态,他怎么能呼叫白马独角兽呢?”
二少李侠说:“我可以代替三弟,用洪荒之力,加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呼叫......”说着站在高岗之上,予以呼唤:“白马独角兽,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如今王憨有难,危在旦夕,急需你来救援解毒......”
且说白马独角兽虽然离开了王憨,但她的心仍牵挂着王憨,元神依附着王憨,既是走得太远,也能听到招唤,虽然听到的不是王憨本人的招唤,但也能辨识出是其亲兄弟的声音,知道是亲人王憨出了事,便腾空而起,马不停蹄地来到王憨面前,一声长鸣之后,便隐去白马独角兽的原形,幻变成皇甫玉梅生前的本来面目,对着二少李侠、弥勒吴道了个万福。
弥勒吴曾与其皇甫玉梅打过交道,耳熟能详,便直截了当地介绍了王憨中毒的情况,请她快帮他解毒。皇甫玉梅看王憨陷入昏迷不醒,心中怜惜,便触景生情,流下伤心泪!
一路风霜苦缠绵,情渺渺,雾漫漫,一山过去又一山,山高路远,路上多磨难,一缕愁思两挂牵,有情无情难分辩,出生入死为哪般,为的是与君成正果,比翼双飞心释然,哪料天降无情棒,鸳鸯活活被打散,自古红颜多薄命,阴阳相隔难相见。
我与君曾许诺言,一片痴情也枉然,就像那断线的纸鸢,一去难返。心绪像亘古的河,流淌着默默情怀,对君有着丝丝挂牵,随着河流的歌唱,情难忘,泪潸潸,情绕心帘,随波逐流,天涯路,两难逢,情难托,相思苦缠绵!
为能与君见,我化为白马独角兽,追寻君的足迹,才能藕断丝连,有幸救君出苦难,解除毒害心释然。怎奈我魂飞魄散,再难与君结连理,只能帮君度难关,那日帮君除毒害,悄悄离去,为的是怕君看见,相思难忘苦难言。今日与君见,帮君脱离毒害,再不离君侧,相见时难别已难,怕君再次受凶险,愿作君的坐骑,恩义难忘命相连,同赴关山,斗妖除魔把力添。
皇甫玉梅化为白马独角兽,用独角解除了王憨体内的巨毒,才使他悠悠从毒害中清醒过来,活动一下筋骨,再没有了毒害的折磨,看到眼前的白马独角兽,想起前次在与中原天煞教教主毒心神魔爪牙的激战中,身受毒害,陷入昏迷,听二哥弥勒吴说,是一白马独角兽救了自己,今看到面前的白马独角兽温顺的站在他面前,似乎明白了一切,激情地抱住了白马独角兽的头,温存地说:“多谢你救了我,帮我解了体内的毒,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白马毒角兽似乎明白他王憨说的话,通灵地伸出舌头,直舔他的手,算是做以解答,似乎说,我乃是你的红颜知己皇甫玉梅死后的化身,为怕你看到我的原形伤心难过,更加对我难以忘怀,我才以白马独角兽的形象出现!
弥勒吴看王憨对白马独角兽是如此有感情,进言道:“大哥收了‘通灵蛇’,可做为坐骑,腾云驾雾在空中,如今二哥我也收了‘通灵雀’,可驾驭孔雀在空中追随大哥飞行,三弟既然对此白马独角兽有着感情,何不把其神兽纳为自己的坐骑,伴随大哥二哥同飞同往呢?”
心有灵犀一点通,王憨欣然说:“三弟我也有此意将此神兽纳为自己的坐骑,可它会愿意吗?”
“我愿意!”王憨听其白马独角兽会说人话,听声音又觉得是那么的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不由得扪心自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正是,白马吐人言,惊愕其王憨。若知后来事,下章说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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