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缓缓躺了下去。
安宁公主:“…………”
“你做什么呢?”安宁公主内心一颤,惊讶的看着躺在她边上,十分自来熟的陈阳。
“公主…………”
陈阳一把搂住安宁公主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是在衣服里肆意…………
“你……”
安宁公主没想到,陈阳的胆子竟然会如此大。
偏偏她自己也不争气,立刻有一种难以自抑的感觉!!
这让她情不自禁的相拥,两个人再也遏制不了自己。
…………
…………
…………
怎么还不出来啊??陈阳到底在忙什么呢。
外面,蓝灵等的花儿都要谢了。
主要是她也担心公主殿下的安危啊。
“啊切,啊切!”
外面忽然起风,都有些冷了。
蓝灵这几天很累很累,早点想要休息来着。
正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陈阳终于出来了。
“嗯??好了?”蓝灵道。
“是的,解决了。”陈阳一脸的放松,仿佛刚刚完成了大事一般。
“看来你搞得很轻松啊,一点都不累的样子。”蓝灵狐疑道。
“哦,是么,那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陈阳淡淡道。
“公主如何了?”
“当然没问题了,我先走了,你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前往户部,我要众目睽睽之下,将赵存洲这厮拿下。”
…………
…………
…………
第二天早上,陈阳穿着监军总兵官服,带着从安宁公主那里借调来的官兵,和蓝灵、徐进之一路来到户部衙门。
看到这么大阵仗,户部官员们议论纷纷,不知这么大阵仗是做什么。
赵存洲背负双手,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他心念有些杂乱,隐隐有一些不安。
他也复盘了许久,猜测陈阳带人过来做什么,难道是来抓他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做事缜密,仅靠账本上的证据,根本定不了他的罪,他完全可以找一个替死鬼。
那陈阳过来找他做什么?
虚张声势?败坏他名声?
想到这,赵存洲脸色一冷,他身为一个读书人,最看重脸面。
之前他带着一群儒生,让陈阳大失颜面,现在他肯定也故技重施。
“陈总兵,没想到你心胸如此狭窄,就因为仰慕我的儒生对你口诛笔伐,你就故意上门找我麻烦,你可知道,若不是我,那些儒生现在还在徐府门口。”
赵存洲声音洪亮,就连远处大街上卖菜的大婶都听到了。
陈阳笑了:“我没空找你麻烦,此次过来,是奉了安宁公主之命,来查你!!”
赵存洲一愣,不可思议道:“查我??笑话,我赵某做人坦坦荡荡,做官两袖清风,这一点谁都知道,你如何查我??依我看,你是想冤枉我吧?我告诉你,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嘴巴很厉害,可惜待会你笑不出来。”陈阳嗤笑道。
“陈总兵,你有什么阴谋诡计尽管可以对我使,我不怕。”
赵存洲很有自信,他猜测陈阳绝对是狗急跳墙,想让他丢尽颜面而已。
只可惜,他根本不知道,他赵存洲在外面的名声有多好,你越是针对我,舆论对我就越有利。
他相信,哪怕是安宁公主,也挡不住涛涛舆论。
所以,陈阳注定会成为安宁公主的弃子!!
“赵存洲,事到如今,你还在强撑呢,你怎么说也是底层百姓出身的官员,不好好为百姓谋福利也就算了,竟然连赈灾用的灾银,建设堤坝的饷银都贪墨,你简直丧尽天良!!”
赵存洲呼吸急促,脸红脖子粗地反驳:“休要血口喷人,我赵存洲做人坦坦荡荡,何时贪墨灾银?你这是诬陷……”
周围官员看着这一幕,均都是震惊。
赵存洲的为人,他们可是知道的。
这时候,街头处,有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过来。
马车上,布帘掀开,里面有两箱用大铜锁锁着的木箱。
这木箱,正是存放灾银的箱子。
一大清早,蓝灵就派出高手,按照陈阳给的地址,把赵存洲父母的坟给挖了。
这个时间大差不差,把两箱证据运了过来,至于剩下的银子,还在原址,由一群高手和官兵看守。
轰!!!
看到马车上的两箱银子,赵存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冷汗从他背脊簌簌流下。
因为他认出来了,这箱子似乎是他藏在爹娘墓里面的箱子。
当初他派心腹偷偷运送进去,自己一路跟随,做梦都不会忘记这箱子的样子。
陈阳笑着道:“赵存洲,你记忆好,应该一眼认出,这箱子哪里来的吧?”
“哪……哪里来的?”赵存洲咽了一口口水,不可置信的问道。
“哼,就是你爹娘墓里挖出来的!”
“噗通!”赵存洲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彻底失去焦距。
“哗……”看到这一幕,周围官员集体哗然。
他们也不傻,看到赵存洲这模样,顿时明白了一切。
这厮竟然将脏银全都藏在爹娘的墓里面。
当陈阳说出事实真相之后,他看着失魂落魄的赵存洲,“公主殿下的人已经在挖你爹娘坟墓,用不了多久,里面的脏银将全都运送进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嘛?你的同伙还有谁?”
“我……我交代,还有方士其!我和他以前乃是同窗,我们穷怕了啊,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拿这么多银子,拿了银子也不敢花……”
陈阳嗤笑:“所以宁愿把银子埋起来,烂地里。”
“悔啊,我悔啊…………”
人群之中,方士其目睹此景,被吓得脸色煞白,扭头就要走。
陈阳指着他背影,喝道:“拿下他。”
仅仅三息,方士其就被两个高手架着抬了过来。
‘噗通’一声,方士其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陈大人放过,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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