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仙佑仰躺在软乎乎的金榻之上。
整个人的模样,和史书中所记载的昏君没有半点差异。
这场面,亦是不堪入目。
原来小的时候想当皇帝,其实没有什么更宏远的目标,单纯就是想要这种生活。
如今才实现,其中滋味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妙!
半夜下来,酒池中的酒水几乎见底,处处都是玉体横陈。
沈仙佑的金榻上,也只有几个美人,他自己则在后山的瀑布中泡着,只有时小月在身边伺候着。
时小月柔声道:“圣上,要不要奴婢去给您盛碗醒酒汤?”
“朕没醉,你回朝龙宫歇着吧,不必在这里待着,等会免得误伤着你了。”沈仙佑说。
“是~”
时小月先前也在沈仙佑怀里喝了点酒。
平常对于酒水,只觉得辣喉咙,这次却是真如仙露。
等她走后,沈仙佑随意地穿上一件长衫,在瀑布水流冲击力最狠的地方坐着。
“今夜污浊,还是得好好清洗一番才是,否则易撼心志。”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第一次真正尝到刮骨钢刀的滋味,偏偏没有半点难受的感觉,此时此刻仍然回味无穷。
后山没有半点防卫措施。
没有护卫,没有禁制。
附近唯一有禁制的地方,还只是金雀笼而已,是为了防止除了沈仙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进入。
沈仙佑任由瀑布冲刷大半个时辰,才从瀑布中走出来。
“都快天亮了,怎么还不来?”
嘟囔了一句,见还没有动静,沈仙佑干脆回到金雀笼,挑了几个较为中意的女子侍寝。
而在百里之外,不过是在几个时辰前。
一个农夫着装的男人拿着法器“千里眼”,窥探着金雀笼中的情形。
看着看着,牙关紧咬,拳头紧握。
就算是两度杀进魏家帝都时,见到的那些花样场面,都不如金雀台中的一成光景!
一只只婀娜多姿的金丝雀们,心甘情愿地跪倒在沈仙佑脚下,以不知廉耻的姿态向其献媚,只为求得他那鎏金酒盏中的一口酒水。
乌乾却觉得,不该怪那些女子。
这一切的肮脏根源,就在于那个似是而非的天帝沈仙佑!
万千豺狼不及他一人之恶!
他才是最该杀的权贵!
即将天明之时,乌乾的酝酿终于收官,一人一剑抱着满身凶悍气息朝着金雀笼走去。
在金雀笼的庞大禁制被触发过后。
不管是金雀笼之内,还是朝龙宫,都有所感应。
因此,许多女子的目光也朝着这边看来。
白清寒古怪一笑。
“还以为乌乾会刺杀,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攻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顾怜霜及时补上:“茅舍里打灯笼,找死。”
“咦惹!你居然也会说这么粗鄙的言语?”
“圣上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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