漻辞的眼睛和它们一样漂亮,拉着江阙的手,内心有一个很大的渴望:“你之前答应我的,让我一次,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他努力健身保持身材,然后上网认真学习,就是为了今天。
反正现在在海里,他的地盘,他一个人类唯一能呼吸的地方就是他改造的这个大贝壳,跑也跑不掉。
要是不同意,他就放水不给他氧气瓶,淹死他。
这家伙还惦记自己。
江阙挑眉,没说话,眼底斯文礼貌的微笑,在这样靠近的空间里,看的漻辞觉得不对劲。
果然,这种不祥的预感刚冒出一秒,还没从脑子过一遍,江阙立马掏出针扎进他尾巴,药剂打入身体。
而后,漻辞瞪大眼睛,发现不行了!!
漻辞变成腿,坐起来用力玩都没感觉。
很生气的漻辞回头怒瞪江阙:“你!!阴险狡诈的人类!!我不会原谅你的!!”
江阙收好针,侧躺,单手撑着脑袋枕着一贝壳珍珠,闻言微微挑眉勾唇,伸手弹了漻辞一下,笑得很放肆:“从仰星文的研究院偷的药,专门对付人鱼的发情期。”
这药研究的初衷,就是为了人鱼能和人类交配时能顺利怀上。
人鱼发情期半年,这半年是最好产子的时间,但人鱼繁育能力不高,并不是所有鱼发情期都能有。
仰星文为了保证这段时间的鱼有,发明了这种药剂。
没有发情的那半年,就养精蓄锐,动不起来,一旦到时间,感觉就会如同浪潮般汹涌澎湃。
这种药剂一年一针,漻辞发情期刚过,正是打针的好时候。
漻辞知道这种针,对身体没什么伤害,就是这半年他会心如止水,等着迎接属于他的狂风暴雨。
以前仰星文告诉他是什么情趣针,有人鱼的家庭要想要孩子的话,才会打,要么就是想玩……
漻辞脸憋得通红,想生气,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气。
大约是对自己攻不成江阙的愤怒。
他平静期反不了,等真到了发情期,开过荤的人鱼,只会求着配偶给药。
漻辞都不敢想自己会因为这个,被眼前这个看着老实,实则全是阴谋诡计的人类逼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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