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睁开眼,黑暗中的嘴唇微微挑起,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点头:“好。”
这次先搞到手,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
站在大厦高楼的漻辞,孤身迎着晚风,望着楼下无限缩小的车水马龙,往前走了一步,却因为恐高而迟迟下不去脚。
坐在边缘,看山海叠嶂,看飞鸟走禽,最终,敬畏生命。
漻辞怕了,逃了。
转身离开,却被突然冲出来的人伸手推下高楼,失控的坠落,掉到地上裂开的骨骼。
他在临死前,朦胧的眼睛睁开,望着高楼上站着的凶手,是自己最熟悉的人,伸出求援的手被他无情忽视,最后看着他闭上双眼,冷漠离开。
…
再睁眼,漻辞来到第二天早上。
昨晚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身上的痛感很真实,受发情期的影响,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反正脑子里闪过的每一帧画面都是让鱼想死的程度。
江阙没在家。
好像是有人花高价买珍珠,他去寄快递了。
上次他拿洋葱糊眼睛给他哭的那些被他挂店铺上,卖的非常不错。
贵。
但是保真。
人鱼的眼泪,算是顶级奢侈品,并且有价无市。
人鱼少泪,不是所有人鱼想哭就能哭出来,按照目前人鱼稀少昂贵的身价,也没人敢使用手段收取珍珠。
江阙店铺平平无奇,就挂了几个贵得离谱的天价盲盒。
直到珍珠上架,江阙花钱做了推流,来买珍珠的人供不应求。
江阙做了链接,每周拍卖两颗珍珠,价高者得。
有人想用人鱼泪做首饰,每周准时蹲点。
昨晚就是拍卖日。
据漻辞的计算,上次给他的珍珠该用完了,那他今天去发的货……
漻辞看了眼床上昨晚没憋住哭的一床珍珠,脸红了。
这个愚蠢的人类!!
掉钱眼里了。
本王的……这个也拿去做生意,羞不羞。
漻辞气的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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