漻辞闻到饭香,磨磨蹭蹭又拽的二五八万的回来,两人一坐一站,围着烛台吃饭。
吃完漻辞收拾厨房,江阙去卫生间把洗衣机桶里漻辞的泡澡水放掉,把堆了好几天快被漻辞盘包浆的,他的衣服丢进去洗。
收拾好厨房的漻辞回来见江阙把衣服都洗了,还有点不太开心。
都洗了。
他晚上怎么过啊。
晚上,不知道怎么过的漻辞悄悄溜进江阙房间。
站在床边神色满是复杂的盯着床上躺着的江阙。
看着他平静轻缓的呼吸,空气中满是他的味道,勾得漻辞呼吸紊乱,满脑子都对他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的想法。
在江阙床边站了好久,隔着黑暗看他。
最后什么也没做,自己回了卫生间。
漻辞离开,重新关上的房间门。
他一进来就醒的江阙睁开眼,眼底满是来人的失望。
昨晚好歹拉拉手,今晚连个手都不摸。
嘁!!
没用的男人。
白长这么大一条。
……
上次说的亲一亲。
就亲过那一次之后。
江阙就再也没跟他亲过嘴。
漻辞更是奇怪,口口声声说要报恩。
结果可以变腿后,不是在家里锻炼他的肌肉,就是在倒腾他那张脸。
也不知道哪里搞的面膜,天天往脸上身上敷,他身上的疤痕一天比一天淡,身上还总散发着淡淡青草香。
不再是那种令人恶心的腥臭味。
偶尔从江阙房间门口路过,都保持着他作为人鱼族族长最尊贵的仪态。
晃来晃去的,看的江阙心痒痒。
苦于腿脚不好。
要不然这家伙不用在门口,可以到床上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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