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俘虏中,有不少萧渡认识的熟面孔。
是以前他带兵时,手底下的人。
后来他被收了兵权幽禁,这些人就散落各处,还有不少人做了先锋官,没再回来。
再一次见面,物是人非,谁也装做不认识谁,只是看到萧渡被江阙如此欺辱,不少人捏紧拳头,但又无能为力。
大军安营休整,帐篷搭好,萧渡刚住进去,江阙就冲进来把人扛出帐篷丢上马。
夜晚伴着细沙的晚风吹来,萧渡被带入一座城池中,骑了一天马,本来就屁股疼的萧渡拧眉不悦:“这是哪儿?”
男人的低笑混着骑马的风声从身后传入耳朵,淡淡一句:“临川,本王的封地。”
萧渡被带入临川王府,他还没想明白这人要做什么,就有丫鬟烧好水等他们沐浴。
萧渡进入房间警惕的打量周遭环境,那个男人已经站在浴桶前开始宽衣,好像就是简单回来洗个澡,怕他跑了,顺便带他一起,放眼皮子底下看着。
江阙脱完走进浴桶泡澡,萧渡见他真脱完一点不剩,站在原地别过视线。
以前在军营也没少见那些手下光膀子洗澡,怎么就偏生见不得这人,还莫名有点紧张。
江阙泡了一会儿,萧渡还在门口杵着。
江阙翻过身趴在浴桶边缘看他,挑眉:“你不洗?”
那你可真埋汰。
还有你那身嫁衣我都不想说,穿多久了,比腌了十来天的酸菜还要酸。
萧渡站在门口,骑了一天马,还被江阙遛,他也觉得自己有味。
看了另外一个木桶,安慰自己都是男的,没什么不好看,萧渡宽衣进去。
江阙见他上道,撇了眼他进桶的身材,嘁了身,翻回去洗。
江阙洗完出来,找丫鬟要了一套他没穿过的给萧渡。
萧渡拿着江阙的衣服,扫了眼那身嫁衣,江阙靠着门嗤笑他:“你是有多想嫁人,现在离王城最少还有一月路程,你想穿这套回去熏死我国肱股之臣,好叫你们皇帝派兵来打?”
江阙再看他一眼:“痴心妄想。”
萧渡:“……”
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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