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话便也就罢了,他的梦儿,还将荷包送给许或。
瞧着余梦非巧笑嫣然的样子......
罗子清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浑身如遭雷击!
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动了。
怒喝一声,冲上去就要打许或。
“子清哥哥,你做什么?”
余梦非惊呼一声,一把便搂住了罗子清的腰。
柔软的身躯贴在他的身上,罗子清脚步踉跄了一下,心中的愤怒瞬间化为无形。
“子清哥哥,许公子是客人,你在做什么?”余梦非见罗子清稍微冷静了些,不再一上去就要打人,便缓缓松开了抱着罗子清的手。
她面色酡红,眼中又带着担忧。
她只是怕子清哥哥伤了客人,情急之下才大庭广众之下抱住了子清哥哥。
子清哥哥俨然忘了自己是个文弱书生,而许或,六艺皆精。
他哪里是许公子的对手,冲上去不是找打么?
林岁安刚端着茶水出来,便瞧见罗子清绝望又愤怒的样子。
“发生......什么了?”林岁安不明所以地问。
她不过是进去泡了盏茶水,这院子里几人怎么就剑拔弩张了起来。
余梦非松开手,院子里人多了起来,罗子清也找回了些理智。他转过头,看了眼余梦非,又看了眼手上正捏着荷包皱着眉的许或。
罗子清忽地轻笑一声,眼中满是痛苦之色。
“梦儿,你与这许或在这里做什么?你为何要将荷包赠与他?”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赠给许公子荷包?”
余梦非看着面色灰败的罗子清,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何时赠给许公子荷包了?
“什么荷包?”林岁安快步过来,将手中的茶盏放在石桌上。
罗家哥哥和许公子怎么了?二人瞧着都要打起来了。
“你是说这个荷包么?”许或举起手中的荷包问道。
罗子清冷笑一声,正欲再说什么。
便听林岁安道:“这不是我那日丢错了的荷包么?我还担心就此丢了,果真叫许公子接住了,许公子真是好身手。”
林岁安笑着夸赞了许或两句,想着缓和缓和气氛。
说罢,便想伸手去拿许或手中的荷包。
里面还有她一月的月银呢。
这几日忙忙碌碌地,差点就忘了。不然,今日在来时便该问问许或,就不会有刚才的这档子事儿。
哪知,许或却收回了手。
“抱歉,这荷包待会儿才能还给安儿姑娘。刚刚的事儿要说清楚才成,免得坏了余姑娘和许某的名声。”
林岁安悻悻收回手,想起刚刚罗子清说的那些话,点了点头,“那便依许公子所言。”
“那......那荷包是安儿妹妹的?”罗子清有些呆愣。
完了......他闯祸了。
他不分青红皂白,便以为梦妹妹背叛了自己,他刚刚言语间皆是怀疑梦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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