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屿答应的很痛快,“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口风够严。这都不是问题。”
乞丐眼睛一亮,“此言当真?”
王屿却没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爱信不信。
“要不给点定金?”乞丐开始得寸进尺。
韩清一个眼神丢过去,“你再说一遍!”
乞丐搔了搔鼻头,“开个玩笑,只要你们不诓我,我就帮你们把这件事办漂亮。”
韩清:“反正没我们,你也是住这边。捎带着做的事,投资一份信任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行,你们等我好消息。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给你们通风报信。”
乞丐越说越不着调。
王屿这边暂时也不方便露面,还是回去等虎哥那边的消息再做打算。
这时候向远峰的电话打过来,应该是赶了过来。
王屿索性拉着韩清悄无声息离开。
因为心里有了鬼,所以想方设法躲避着门口那个男人。
这种还被建筑围墙遮挡着的烂尾工地,到处都是可以钻的空子。
想出去并不难。
看门男人跟这些造假料子的人之间一定有某种关系。要不然绝对不可能发现不了。
引起门口那人的过度关注,间接等于打草惊蛇。
虽然韩清表示问题不大。敞开门的工地吸引个把想浑水摸鱼的人没什值得奇怪的。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
反正不管是不是打草惊蛇,他们都会转移阵地。
“你要知道,身体的疲惫是最低级的劳累。劳心劳神才是最痛苦的。”黑猫马上解答了季棹的问题。
“无耻。”
季棹跟柳南浔异口同声。
对一件事物,抱有相同的看法,往往是快速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一种方式。
季棹一下就对柳南浔有了极度的好感。
这姑娘,对他胃口得很。
“嘁!”黑猫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低哼,脚步轻快的从柳南浔怀里跳下来,踱着步子走到排水渠上方,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
“看样子,今晚很热闹啊。”黑猫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
季棹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你若再不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被你成天这样压榨,我还不如回地府去推磨。”
“那磨也不是那么好推的。”黑猫伸出爪子,蘸了一点排水渠中的水,凑近自己鼻端嗅了嗅,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季棹。
“我是死了吗?”柳南浔听着面前一人一猫的对话,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就是地府?还是地府的办事处?别说,还挺时髦,紧跟时代的潮流,竟还有洗车的地方。
黑猫抖干净爪子上的水渍,扭头看着她,“嗯……算是,可也不全是。”
嗯,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柳南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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