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石店老板眼疾手快关停机器,说道:“停几分钟油雾沉淀沉淀,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外满的曲老板闻言大踏步走进来,身后多出几个同伴。
像是跟班,有一个还费劲的抱着前面接出来的那块南齐。
那个横切面,堪称现实版的“一刀没”教科书。奔着这个结果专门去赌石,都不一定能有他这样的收获。
向远峰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切出这种东西,怎么还好意思招摇过市……要是我,早就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有多远跑多远了。这皇城根下一方水土,还真是孕育百样人呢……”
反正关系已经顶了,这会儿就算把曲老板捧上天也不会领情。
那还不如先过个瘾。
曲老板这会儿也就是没工夫跟向远峰磨牙,直奔切机。冲解石店老板说道:“吸点儿油烟死不了人!毒害作用还不如你刚才抽那根烟!给我打开!”
对一件事物,抱有相同的看法,往往是快速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一种方式。
季棹一下就对柳南浔有了极度的好感。
这姑娘,对他胃口得很。
“嘁!”黑猫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低哼,脚步轻快的从柳南浔怀里跳下来,踱着步子走到排水渠上方,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
“看样子,今晚很热闹啊。”黑猫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
季棹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你若再不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被你成天这样压榨,我还不如回地府去推磨。”
“那磨也不是那么好推的。”黑猫伸出爪子,蘸了一点排水渠中的水,凑近自己鼻端嗅了嗅,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季棹。
“我是死了吗?”柳南浔听着面前一人一猫的对话,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就是地府?还是地府的办事处?别说,还挺时髦,紧跟时代的潮流,竟还有洗车的地方。
黑猫抖干净爪子上的水渍,扭头看着她,“嗯……算是,可也不全是。”
嗯,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柳南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件事,说来话长……”黑猫歪着脑袋,柳南浔不知道它又在琢磨什么坏心思。
“那就长话短说。”柳南浔可不想给它充足的时间,来给自己挖坑。
“你确实是死了。可在你再次睁开眼那会,我已经让你重获新生了。”黑猫听话的收起了自己准备长篇大论的打算。
倒不是因为它乖巧,这会它只是没工夫跟柳南浔墨迹。
“重获新生?我特么……”哔哔哔哔十分钟国粹时间,“我好不容易解脱了,你又给我弄回来?”
有了上一次见识柳南浔骂人的经验,黑猫知道她这会已经算是嘴下留情了。
“你先听我解释。”曾几何时,它也有这么卑微的时候。
谁让它有求于人呢。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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