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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崔大可找到轧钢厂厂长简单说明情况后,匆匆返回汽车厂,朝轧钢厂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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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海中正为如何救出傻柱犯愁,如今他在大院里已无话语权,很多事情都插不上手。
与此同时,秦淮茹的心情也很沉重。
傻柱是她的依靠,工作难找,而傻柱的工作非常稳定。
一旦失去这份保障,未来的生活将充满未知数。
“爸,傻柱这次会不会被判长期监禁?”
秦淮茹望着易中海,满是忧虑地问道。
此时易中海听闻此言,心中猛然一震,他最不愿听见的就是这样的消息。
“秦淮茹,这怎么可能?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发生,应该不会有事的。”
易中海试图自我安慰,同时拍拍秦淮茹的肩膀。
秦淮茹听后,内心依然焦虑不安。
这件事关系到他们家庭未来的生计。
同时,她也感到些许后悔,若当初她主动些,将自己献给傻柱,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然而世上并无后悔药,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如果傻柱真的要被关很长时间,或是失去工作,我们家没了他的帮助,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语气带着几分悲伤。
易中海听到这话,也不禁叹气,傻柱对他同样重要。
傻柱是他心里认定的养老依靠,一旦出现问题,他老了该怎么办?
两人在办公楼门口徘徊。
他们想去找厂长谈谈,希望可以减轻对傻柱的处罚。
过于严厉的惩罚对他们而言绝非好事。
“你们别再想着替傻柱求情了,这毫无意义。”
许大茂刚从外面回来,看见门口的易中海和秦淮茹,露出轻蔑的表情,“傻柱这次犯的错太大,仅靠你们求情无济于事。”
刘海中闻言心中一沉,脸上虽未显露,但内心已是苦涩。
“许大茂,咱们同在一个大院,你就通融一下吧,何必把关系搞僵呢?”
秦淮茹注视着许大茂,强压怒火,不敢发作,怕事情变得更糟。
“呵呵,这样影响太糟糕了,具体怎么处置,那是保卫科的事。”
许大茂满不在意地说着,径直朝办公楼走去。
门口的易中海和秦淮茹脸色很难看,却毫无办法。
“许大茂做事完全不顾及我们院子里的感受。”
秦淮茹皱眉说道,表情苦涩,却对许大茂无计可施。
“唉。”
易中海无奈地叹息,他知道许大茂和傻柱的关系一直不好,但没想到许大茂竟想把傻柱逼得这么绝。
就在易中海感到失望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办公楼前。
来者是崔大可。
崔大可下车后直奔此处,眼见已近午时,他还指望傻柱给他们做饭。
很快到了李厂长处。
简述来意后,李厂长面露难色,若拒绝,岂不得罪眼前此人?
他并非愚钝,深知崔大可在总厂地位重要,日后若想晋升,难以绕过对方。
然而,若答应,则对下属难以交代。
“这点小事,可大可小,厂里来了几位领导,快到午饭时间了,都在等着用餐,出了事怪罪下来……”
崔大可未说完,话意已然清晰。
李厂长思索片刻,随即点头。
不到十分钟,此事便告一段落,傻柱却还未反应过来,事情就这么轻易解决了吗?他原以为会受到严厉惩罚。
“嘿嘿,就这样没事了?”
傻柱难以置信地看向崔大可。
“算你运气好,要不是厂里来了位重要领导需要你做饭,我才懒得管这事。”
崔大可不悦地看着傻柱说道。
傻柱只是憨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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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内气氛凝重。
要说最失落的人,非许大茂莫属。
本想给傻柱点颜色看看,却没想到事态发展超乎预期。
“算你跑得快。”
许大茂恨恨地说。
这次计划失败,让他十分恼火。
刘海中和秦淮茹也没料到局面会突然好转,心里总算放松了一些。
他们曾担忧傻柱可能会遇到麻烦,没想到事情居然峰回路转。
“这次幸好傻柱没事,不然还真不好处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说道。
秦淮茹也松了口气,但思绪开始活跃起来。
这次事件无疑敲响了警钟,若不抓住眼前的机会,未来可能还会面临类似情况。
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确定与傻柱的关系,以免再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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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流逝,岁月飞速更迭。
六月中旬,天气酷热难耐。
在精诚某处河畔,李建设悠然甩动鱼竿垂钓。
旁边的阎埠贵看着李建设满满的鱼篓,眼露艳羡,里面有三条活蹦乱跳的大鱼。
“建设,你咋一下子就钓了这么多鱼?我忙活半天才抓一条。”
阎埠贵盯着自己篓子里的小鱼,又看了看对方的成果,简直是云泥之别。
“运气罢了。”
李建设淡然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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