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能会说我是民粹,我觉得我不是!因为有些事儿你得分怎么看!
我觉得像鸠山由纪夫和宫崎骏那种,他们虽是日本人,却是和平使者,是我们的朋友。而有些狗杂,他即使是个中国人,我也只想踢他裤裆!
我很讨厌赚钱无错论,这世上并不是什么钱都他妈能赚的,可偏偏有些人自认书读得多,见过世面,却连大澳卖甜饼的钟伯都不如。
几个杂种吓得撒腿就跑,陈米琪看了我一眼,“你……”
我的气儿还没消呢,不等说完就直接怼了回去,“怎么?又想骂我臭流氓是不是?就他们是文明人是吧?”
陈米琪白了我一眼,“你跟我发什么火,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又不能除根?”
除根?这娘们儿什么意思?老子把他们蛋都踢爆了?还说我不能除根?这娘们儿他妈究竟想干什么?
“你跟我来!”陈米琪说完,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胳膊。
这时天已经黑了,她把我带到了大澳一个很破旧的地方,甚至比花河的老建筑还显年代感。这应该就是类似大澳当年的贫民窟吧!街上站着很多穿着暴露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买卖的。
“我靠!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嘛?”
陈米琪的眼睛又凶恶起来,“你以后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儿?你要文明一点儿,我就不会再说你是臭流氓了!”
这他妈……好吧!反正我当时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
陈米琪带我去了一家破烂不堪的旅社,她要找一个马夫,这马夫可不是喂马养马赶马车的那个马夫,而是港澳当年对那些给小姐拉皮条的男人的称呼,有点儿像古代的龟公。
那马夫见了陈米琪要跑,陈米琪那身手上去就把他撂倒了,随即又跟他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广东话。
问完之后冲我一笑,“那些日本人会在一星期之后到,那间旅行社正在四处给他们找女人!”
我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也在伊甸园那种服务场所看过场子,可一想想是日本人,我咋就觉得那么不一样呢!
“那人是谁?”我指了指那个逃走的马夫。
陈米琪道:“我之前在港岛的一个线人!他后来跑来大澳。”
我一愣,“你当过警察?”
陈米琪一笑,捋了捋头发,“曾经了!我就是觉得警队规矩太多,不够自由,所以才加入了金钟保镖!”
“我去了!那你今年到底多大岁数了?”
陈米琪这时又白了我一眼,“要你管啊,弟弟!”
其实我是在想,她跟叶骄阳的年龄谁会更大一些,不过这两个女人都一样,年龄在她们脸上似乎已成为永久的秘密。
“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我问。
陈米琪道:“你不是坏主意最多的嘛,你想想啊?”
我突然感觉这娘们儿淑女的外表之下,似乎有我看不明白的一些东西。
陈米琪一笑,“当然是想让那些日本鬼子无功而返,而我们再顺便教训他们一下!”
我记得钟伯说,香山那次是285人,这次多少还不一定,不过我觉得少也少不了太多,“你觉得咱俩一人能打100个么?就是他妈100个裤裆摆好了让我踢,我他妈也能累休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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