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薄纱般的帘幕难掩光芒。林彦秋掀开眼皮,起身拨开窗帘,窗外天朗气清,是个宜人的晨日。
陈舒窈眠卧的姿式极为雅致,蜷缩于榻侧,侧身而卧,只露出一截皓白的玉颈。林彦秋望见此景,心绪微乱,不由自主地将她与其余二女相较。
张思眠时甚是缠人,如八爪鱼般紧箍不放,每至醒时,总有玉腿横陈身上;而肖花兰的睡颜,林彦秋从未得见,因她总比他起得更早。
昨夜格外宁静,或许因白日劳累之故。林彦秋到后浣洗一番,回房时陈舒窈已然沉睡,面上带着满足的笑意,令他不忍惊扰。
作为吴城的副知府,事务繁杂。林彦秋望着镜中的自己,不过区区副知县之职便已忙得焦头烂额,陈舒窈的辛劳自是不言而喻。
他轻手轻脚地溜下床榻,不敢搅扰陈舒窈的清梦。这个如姐如母的女子,似乎从不索取什么。
步入净房,一番梳洗后,林彦秋对着铜镜,只见那张被日头晒得微褐的脸,颔下胡渣微生。伸手摩挲间,下意识地寻那净刀,却蓦然想起未曾携带。
一只柔荑从身后探来,一把崭新的净刀轻放在石台上。林彦秋心中一暖,伸手握住那只手,轻轻一带,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一张娇颜在他背上轻蹭。
“昨日实在困乏,等你许久便睡着了。其实我......甚是期待。”陈舒窈的声音透着几分羞赧,宛如做错事的孩子。
林彦秋转身,轻轻抱起陈舒窈那轻柔的娇躯,稳稳地放于净房的石台上。陈舒窈羞涩得紧闭了眼眸,不敢直视林彦秋那炽热的目光。
当林彦秋贴身而近,陈舒窈的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抹浅笑。她猛地搂住林彦秋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莫要取笑我。”
林彦秋眼前,一截白皙的玉颈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他情不自禁地轻吻上去,怀中的佳人顿时微微扭动身子。
林彦秋双手轻解陈舒窈裘裤,陈舒窈也极配合地轻轻抬起,却在落于冰冷石台的瞬间,轻呼一声。林彦秋灼热的唇已在此时覆上,双舌交织缠绵。
......
净房中的气息,在这缠绵悱恻中逐渐变得旖旎。陈舒窈在经历了一番激情后,长长的娇躯轻颤,双手无力地搭在林彦秋的肩头,气息微弱地恳求:“不行了,停一停,让我缓一缓……”
林彦秋微微一笑,用力抱起她,大步走回床榻边,轻轻坐下,顺势将她放倒,调侃道:“就这样吧,我知道你欢喜得很。”
陈舒窈趴卧其上,长舒一口气,轻声说道:“我也说不清缘由,别的男子稍近我身,我便觉心烦意乱,唯有面对你这‘小郎君’,便忍不住地渴望,渴望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
林彦秋的手悄然探入她的里衣之下,在她光滑如绸缎的脊背上轻柔地抚摸着,低声说道:“有的女子是因爱生欲。舒窈姐姐,我们不如就此成婚吧。”
他的话语,满是真心实意,他真心希望能为这个女子筑起一个温暖的家。
陈舒窈满足地轻笑,轻轻咬了咬他的胸膛,说道:“莫要胡言乱语。你是注定要成就一番的人,怎可因我这把年纪的女子而耽误前程。”
“再者,家父对我期望甚高,即便我有心与你婚配,家父也断然不会应允。与其与父母争执,不如不嫁,就这样相守一世,也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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