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陈禹嫣跑远的背影,陈蒨不由得长叹一声。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王伯你继续在府外协助李家的人去搬卸聘礼吧,我这昨晚的奏表看到了丑时,下午尚书台那还有个小会,现在得在眯瞪一会去。
哦对了,王伯你待会去给我查查,禹嫣她最近都和哪家的良家子来往密切,尤其那些还未成婚的。调查清楚后,制成详尽的名单,放我桌上。”
“是,家主!”
……
刚过不到半个时辰,咋咋呼呼的楚淮义与楚淮仁两兄弟,便在几名死士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厅内。
“明公,臣……”
楚淮义刚吐出三个字,便被坐在主位之上的崔绍芸那如冰刀般锐利的目光所震慑,令他将未尽之言又给生生咽了回去。
“他妈的……你们可真够闹腾的!”
从甜美的梦境中被扰醒的陈蒨,带着满脸的不悦,缓缓地将头从崔绍芸的大腿上移开,语气里更是夹杂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愠怒,缓缓开口讲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见到陈蒨醒来,跪在地上的兄弟俩才如临大赦一般,将头微微从地上抬起,开始解释起自己的来意。
“禀明公,您最近日理万机,可能不知那赵倾然她……她……”
“她是又犯什么病了?”
“那荡妇她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个与您有三分像的男人来,还强制他改名,让他与……与您……同名。”
陈蒨听闻此事后,脸上的表情已经比吃了屎还要难看,他嘴角抽搐了半天,良久才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来。
“真够他妈晦气的,这逼玩意还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但膈应人!”
“若明公不喜,我们兄弟俩可以出手,帮您将他做掉!”
“啧”,陈蒨先是啧了一声,而后轻轻摆手,在沉思片刻之后,换了个话题继续问道:
“楚淮泽最近怎么样了?我给他阉了以后,不知是否雄风依旧啊?”
“那个阉狗自从被明公阉了后,胡子也掉了,声音也萎了,赵倾然也不在愿意见他了。可能是这一连串的打击过大的缘故,他现在每日就把自己关在屋内,除了吃喝外谁都不理。”
“拿咱们公主殿下找的那个替身,去刺激刺激他,要让他明白,不反抗那就只能当个弃子,被逐渐抛弃!”
“明白,我们这就去办!”
待两兄弟走后,崔绍芸拍着自己的大腿,用满含诱惑的口吻,在陈蒨耳边柔声问道:
“哥哥还要再睡一会吗?”
“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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