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辰的身体缓缓的开始悬浮上升,无穷的法则之力,将其烘托成耀眼、闪烁着刺目的光晕,问天镜也自动的呈现在头顶,时刻准备着能量风暴的袭击,
这股能量流并非无序。它以人类无法想象的复杂度和秩序开始“编织”自身。
一个由纯粹逻辑、数学定理和物理常数构成的、不断自我迭代的“几何光网”在天空中展开,其结构复杂度让最前沿的分形几何都显得像儿童涂鸦。它没有固定形状,却在变化中蕴含着宇宙终极的和谐美感。
能量体本身呈现出一种动态的、非物质的“拓扑结构”。它可能像一片旋转的星系尘埃云,又瞬间坍缩为一个炽热到无法形容却又不散发热量的奇点;下一刻又膨胀为包裹整个星球的、半透明的能量膜。其颜色是无法在人类色谱上定义的“超色”,同时散发着所有频率的“光”和“暗”。
在这变幻莫测的能量结构中,会“感觉”到(而非看到)一个或多个无法形容的“焦点”。那是生命体的核心意识所在。凝视它(如果人类的眼睛还能工作),不会看到眼睛或脸,而是仿佛直接看到了宇宙大爆炸的奇点、看到了时间的尽头、看到了物理定律的源代码。一种浩瀚、古老、绝对理智却又完全非人的“注视”感笼罩全球。
整个城市慌乱啦,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整个星球,都陷入了短暂的恐慌和困惑中,人们四处逃窜,商场店铺,地下室…甚至直接开始往家里躲,整个街道都被惊叫声,汽车的鸣笛声,碰撞声被淹没。
靠近能量体核心区域的物质(岩石、海水、空气)并非被摧毁,而是被瞬间分解为最基础的能量状态,又在下一刻以完全不同的、符合能量体“审美”或“逻辑”的形式重组。有人看到一座山峰在几秒内化为流动的光沙,又凝聚成一座由纯水晶构成的、不符合任何建筑学的奇异尖塔,随即又消散无形。远处的海水悬停在空中,形成巨大的、内部折射着超维景象的几何水球。
地球表面被覆盖上一层薄薄的、流动的能量场。行走其上如同行走在水面,却不会下沉。植物在这能量场中疯狂生长、变异,开出散发能量光辉的奇异花朵。动物要么陷入彻底的静止(被信息流淹没),要么发生无法预测的突变。
天空中不断落下由纯粹光点和符号构成的“雨滴”。每一滴“雨”都蕴含着海量的信息,可能是某个已灭绝文明的完整历史,也可能是一个星系的形成过程,或是某个物理定律的证明。人类大脑无法处理,只能被动承受,带来强烈的眩晕和幻觉。
人类的五感完全失效或被彻底颠覆。眼睛看到的是无法理解的几何风暴和超色;耳朵听到的是宇宙背景辐射被调制后的“天籁”或足以震碎精神的噪音;触觉感受到的是空间本身的“纹理”;嗅觉和味觉被纯粹的能量信息流淹没。
所有科学理论、哲学体系、宗教信仰在绝对的现实面前土崩瓦解。物理学家看着悬浮的海水和扭曲的光线,精神崩溃;神学家看着这超越一切神只想象的“存在”,陷入彻底的虚无;艺术家则可能在这终极的“美”与“壮丽”面前感动至死。
全人类在能量场和信息流的冲击下,许多精神力弱小的,短暂地进入一种原始的、无差别的“集体意识”状态,共享着恐惧、敬畏和渺小的感受。语言失去意义,只剩下本能的、无声的震撼。
苏逸辰的双眸已经被墨绿色全部占据了,双手快速的结印,打出无数的法则伟力,在“空间裂缝”内炸开,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磅礴的能量风波在碰撞,席卷而来,在苏逸辰的结界前如烟花般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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