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何萧瑟!
北风声正悲。
熊罴对我蹲,虎豹夹路啼。
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
延颈长叹息,远行多所怀。
我心何怫郁?
思欲一东归。
水深桥梁绝,中路正徘徊。
迷惑失故路,薄暮无宿栖。
行行日已远,人马同时饥。
担囊行取薪,斧冰持作糜。
悲彼东山诗,悠悠使我哀。
他当时应该是在秋冬时期发兵,所以太行山已经下雪结冰,在这冰天雪地的状况下步履蹒跚,路况极差,摔落谷底无数,野兽四布,四处择人而食,估计还没走到天井关,战损就可以令人发指,正所谓还没看到敌人,自损八百,天井关在这种得天独厚的状况下,认真要守还真没人能打下来。
我们一行人缓缓上山,毕竟天井观可是海拔高度超过900公尺,到达时已经中午,在这之前我在思索一件事,就是要如何处置在商队中蠢蠢欲动的白爷一伙。这票人估计是要联合太行山贼寇对商队进行洗劫,要对我们目前几百人的商队动手,我估计贼伙至少要上千人,而且大约是离开天井关,进入羊肠坂,让商队落入进退两难的局面后再来前后夹击。对我来说是油然无惧,只是要不要救这个商队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此时通知各车队也没有意义,因为他们不认识我,肯定不会信我一面之词,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这些人中到底是谁跟白爷合作,我这么做容易打草惊蛇,而且搞不好是全员卧底,就是算计我一人呢?就像我前世所知的诈骗团伙一样,群里的全是骗子,只有你这一只肥羊!想到此处,我让赵庶李邹放慢马车速度,将我们自己落在队伍的最后的位置。
此时并不是战乱时期,应该说还没到那时期,商队过天井关还是挺容易的,士卒们并没有为难,为首的白掌柜似乎是给了守将什么好处,商队很快就进了天井关。由于天井关纯粹是军事关卡,占地面积并不是很大,容不下这么多商队,所以商队只能匆匆出城,而我做了不一样的决定,我让赵庶李邹以九原县信使的身份进城,守城士卒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这动静让商队知道了,派几个人过来查问了,这几个人长的凶神恶煞的,为首的一人开口呵斥道:
“喂!你们不是那什么雁门郭氏马场的人吗?什么时候又变成九原县信使了?你们是在戏弄我们吗?”
他们如此穷凶极恶的对我们责问时,在旁围观的守城士卒以及伍长并没表态,只是在旁边一脸戏谑的准备看我们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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