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廿七,宪宗放大招了。
他下诏把节度使的“支度使”“营田使”俩兼职给撤了——管钱的、管粮的统统收归中央。
各镇节度使跳脚:“这是要我们喝西北风啊!”但没人敢吱声,毕竟李师道的前车之鉴摆着。
【九月:奸臣上位与裴度的愤怒】
九月廿三,长安炸锅了。
户部侍郎皇甫镈和盐铁转运使程异突然被提拔成宰相。这俩人的特长就一个字:搞钱!
宰相裴度气得拍桌子:“陛下!这俩货除了刮地皮还会啥?”
宪宗装聋:“哎呀,军费不够嘛……”
裴度仰天长叹:“我耻于和贪官同朝!”甩袖子就要辞职,结果被宪宗硬按在岗位上。
【十月:吐蕃来送人头】
吐蕃人听说唐朝在削藩,以为有机可乘,带着两万骑兵杀到河曲。
灵武节度使冷笑:“当我吃素的?”在定远城下把吐蕃人揍得哭爹喊娘。
平凉镇遏使郝玼更猛,带着唐军冲进原州城,抢了吐蕃人的羊马,还放火烧了长乐州的外城。吐蕃将领连夜写检讨:“再也不敢了!”
【十二月:皇帝的“修仙大业”】
宪宗开始迷信长生不老药。
方士柳泌忽悠他:“天台山有仙草!”宪宗眼冒金光:“封你当台州刺史,给朕采药去!”谏官们跪成一片:“陛下!这是封建迷信啊!”
宪宗一甩袖子:“你们懂啥?这叫科研!”
转头又派人去法门寺迎佛骨,长安城和尚们喜气洋洋,士大夫们直摇头:“陛下这是要上天啊……”
【尾声:中兴背后的裂缝】
这一年,李愬攻下金乡,乌重胤的河阳兵闹饷被令狐楚安抚,看似天下太平。
但皇甫镈、程异还在拼命捞钱,柳泌在台州瞎折腾,宪宗在麟德殿里做着长生梦。
长安城的雪下得更大了,有人低声叹息:“这中兴的架子……怕是撑不久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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