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韦皋的部将刘封西川节度副使;
4. 改元永贞,大赦天下——除了革新派。
长安西市酒肆里,几个书生摔了酒杯:“刘禹锡的《玄都观桃花》还没写呢,人就去了朗州!”
【余波:范希朝的剑与吐蕃的血】
十月,灵州城头朔风如刀。老将范希朝白须上结着冰碴,正带兵死守定远城。吐蕃人以为唐朝内乱有机可乘,却撞上这尊杀神。战后清点尸体时,副将嘀咕:“您当初要是真掌了神策军...”范希朝一脚踹翻吐蕃头领的首级:“闭嘴!杀敌!”
消息传回长安,俱文珍在宴席上举杯:“范老将军忠勇!”心里想的却是得找机会把这碍眼的老头调走。此时河北三镇的节度使们正围着火炉吃羊肉,成德王家的儿子笑道:“长安城那帮阉人,比皇帝还像皇帝呢。”
【章末点评】
看贞元末这场大戏,像极了晚唐的缩影:
? 德宗嗑药找死,像极了王朝慢性自杀;
? 顺宗空有革新心,却瘫了身子丢了权;
? 王叔文们如同扑火飞蛾,撞上宦官藩镇的铁网;
? 俱文珍们咧嘴一笑,把“永贞”年号变成黑色幽默。
最讽刺的是,被宦官捧上位的宪宗李纯,后来成了“元和中兴”的主角。历史有时就像长安城的排水沟——污秽里冒出朵莲花,可莲花根还扎在烂泥里。至于刘禹锡、柳宗元,他们被贬出京时带的行李里,藏着《天说》《天论》的手稿。这些文章后来震动了千年文脉,可805年的冬天,他们只在驿站墙上题了句:“去国十年同赴召,渡湘千里又分歧。” 寒风吹过,墨迹未干就结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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