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穿梭,暖风从招娣的耳畔呼呼扫过,一滴炙热的液体被风刮进了耳蜗内。
“早知道你是师祖,我就不会对你倾心,早知道你是师祖,我便知难而退……
全都是因为灵魂惹的祸吗?那个灵魂在我身体里,它总是不自觉地对你产生爱恋,这一切,都是灵魂的错……
你不是说,你追逐了你的妻子千百轮回之路,而这一世,我是你的弟子,你怎么会忤逆师门爱上自己师门的后生呢?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闹剧,我恨身体上的灵魂,它让我找不到方向的对你倾心……怎么才能将你视作像对师傅一样的尊重,您是师祖……”
医院马路对面,茶馆内的落地玻璃窗。
“你安排这一出,还这么平静?”
一盏微微散发着热气的紫砂壶,面对面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黑发如墨,一个,白发苍苍却干净清爽,丹凤眸子透着让人读不懂的平静,兴许事态昂然,他早就看破,只是在无意中残留了一丝不平静的色彩罢了。
“三年前年的因,总归要有个果,只是,难为了她……”
透过玻璃窗,白发男子能看到马路边奔跑疲倦的甚至,就蹲坐在地上,无助的抽泣着,抖动着柔弱的肩膀接续沉声道:
“你不也希望让她知道我的身份吗?如不然,薛辞那道行怎么会打开玉简的结界?”
“既然你去意已决,本王无话好说,只是,看这情形,估计得想个好法子去帮她度过心灵的门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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